雲雀回來後看到的就是縮在牆角哭的渾身濕嗒嗒的小黃鳥。
它的眼淚是有多少啊……居然能出現這種效果。這是雲雀的第一個想法。
上前蹲下,雲雀問道:“誰欺負你了,哭成這樣。”說著想要伸出手去揉揉小破鳥的頭安慰她。
雲豆感覺到雲雀的動作,身體一僵,想要壓製住恐懼的情緒。
但最終還是失敗了。
在雲雀指尖碰上來的瞬間,小黃鳥的情緒徹底崩潰,尖叫著退開,歇斯底裏的喊:“不要靠近我!你們都是妖怪!妖怪!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雲雀手一僵,然後默默收回,看著已經失去理智的雲豆,不顧她的掙紮,兩根手指捏起她,將她丟進臥室,然後去給草壁哲矢打電話。
“副委員長,我希望你解釋一下,為什麼雲豆看完霧守戰回來後不正常了。”雲雀聲音裏醞釀著的怒火,即使隔著電話也讓草壁哲矢一陣膽寒。
草壁哲矢在電話的另一頭著急跳腳。委員長這話危險性太大了,一個搞不好,他隔著電話也會被咬殺掉啊!(作者亂入:放心吧草壁!這不是綜漫,雲雀還沒有用念力隔空咬殺的本事。不過你第二天被咬殺倒是很有可能……草壁:……(他一點都不放心好嗎!))
草壁努力回想著霧守戰的過程……他根本想不起來委員長那鳥當時蹲在哪猜不出她被什麼嚇到了啊(再次亂入的作者:你當然看不到,在你到的時候雲豆就走了。)最後沒辦法,草壁隻好把霧守戰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讓雲雀自己去找答案。
“瓦利安麼,哼。”雲雀冷笑,冰冷的殺氣讓草壁哲矢隔著電話線都感覺的深切,“全部咬殺。”
草壁哲矢開始認真的考慮明天的雲守戰要不要去看了,一定血腥的讓人無法直視,搞不好還會有被波及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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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草壁很快就發現他的擔心是很多餘的,倒不是雲守戰進行的很安穩平和,事實上怒火破表的雲雀戰鬥力也跟著暴表,一招秒掉了瓦利安的雲守,而是雲雀根本就沒讓他去看雲守戰,於是草壁在雲雀家做了一天的保姆。
是的,保姆。崩潰了的小黃鳥根本對外界的刺激沒有任何反應,除了靠近她她會尖叫以外,就隻是縮在角落裏哭,眼淚流幹了就發呆,不吃不喝,放在她麵前的食物和水她連看都不看一眼,儼然一副修仙成功開始辟穀的狀態。
雲雀沒法帶走她,又不放心她一個……呃,一隻鳥呆在家,所以便把草壁哲矢給臨時征用了。
一晚上對著一隻麵無表情沉默的堪比雕像的鳥草壁覺得自己快無聊死了……事實上,期望一隻鳥有表情,草壁哲矢你不覺得自己有哪裏壞掉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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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瓦利安的雲守被雲雀結果的很快,但半路發現對方的格拉莫斯卡(再再次亂入的作者:為什麼不是奧斯卡?還有個小金人。眾:-_-||你閃開!)裏居然藏著彭格列九代目,一番折騰後雲雀回家的時間也並沒有比平時早多少。
草壁哲矢很內疚的看著雲雀,看了一晚上,他除了哈欠比平時多打了好幾個以外沒有任何貢獻。其實打哈欠也不能怪他,換成是誰對著一麵牆和一隻窩在牆角一動不動的小黃鳥都會感到無聊,昏昏欲睡的,你會發現這個場景和你學生時期的數學課一樣催眠。
不過雲雀很淡定,在他看來,他自己都搞不定小黃鳥自然也不會有別人能搞定,讓草壁在此守著不過是以防萬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