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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歐陽宇這樣冷著將近有一周,我知道這樣下去不行,我也嚐試改善,效果好像差強人意。
因為歐陽宇對外宣稱的是單身,我不能光明正大的去探班,隻有在家做各種各樣的好吃的等他回家,可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有時候甚至不回,不回也不再找理由,就一句“有事”打發我。
我反思是不是我在他麵前沒有溫柔小意讓他覺得我不夠關注他,我盡量對他展現各種溫柔各種小意,可他說“你有病啊。”。
今天歐陽宇住院了,得了急性痢疾,打電話通知我的是他的經紀人,現在在醫院裏掛點滴。
我熬了粥放在保溫盒裏帶到了醫院,在病房門口站了一下,還在想用什麼方式問候更合適,想想又笑了,現在都要思考這些了嗎?
我象征性的敲了一下門後才進去,金玉坐在床邊看著吊瓶,歐陽宇躺在床上,麵色有點蒼白,不過太刺眼。我想捧著心髒蹲在地上,疼。但那就是把自尊放在了地上不是嗎?
我整理了一下表情走到床邊“我給你熬了點粥,餓了吃點。”
歐陽宇看了我一眼,歪頭給金玉說“今天謝謝你,你吃點粥吧。”
鼻子真酸,我有點怕我自己忍不住,可我也隻是站在床邊沒動。
金玉自然的從我手上接過保溫盒“你們聊,我去打點開水。”
“你怎麼樣?”我想我現在不適合說話的。
“你以後別在外邊吃東西,他們說這就是吃出來的。”
“好,我不吃。”
“明天你還要拍攝,你就先回去吧。”
其實我想說我明天沒事,拍攝已經結束有一周了,可我聽見自己說“好,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我沒動還是站在床邊,我在等,在等他說出“我們分手吧。”可是歐陽宇沒在說話,甚至閉上了眼睛,表明他要休息了,不接待客人了,這是在逐客的表現,我忍了忍,轉身離開了病房,沒看見歐陽宇在我轉身後睜開的眼睛。
我知道他累了,找不到當初的心動,可我舍不得,舍不得放手,但那又怎樣。
第二天早晨我睜開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機,沒有信息,沒有未接來電,接連幾天我都沒有收到任何訊息,我知道歐陽宇不會在回到這個家了。沒有說出口的分手,用行動來說明了,歐陽宇一直都是個行動派。
眼淚不受控製的流,沒接戲在家宅著,還是薑娜找到我拉著我去喝酒,我酒量不小,但很少和,以前一直不喜歡酒精的味道,今天卻覺得很好。
喝一口酒後我看著酒瓶,對薑娜笑嘻嘻的說“以前這麼沒覺得酒好喝呢,白活了。”繼續倒酒。
“行了,差不多就夠了。”薑娜搶走我手中的酒瓶。
“你知道我什麼時候認識的歐陽宇嗎?”
薑娜知道古月是高中時候就和歐陽宇開始交往了“有六七年了吧。”
“錯,我從5歲就認識他了,喜歡了有十幾年了。”
薑娜心中很震驚,她以為兩人就是高中時的校友沒想到還是青梅竹馬,就這麼斷了古月這麼頹廢也能理解。
“沒想到當初那個誰還真說準了。嗬嗬”
薑娜知道古月說的是大學室友張瑩,當初她眼紅兩人關係,還記得歐陽宇當初說的是“那時候月月都是我老婆了。”沒想到他們的關係現在卻是這種局麵。
那天喝過酒後,我重新振作了起來,我和薑娜一起接了一檔綜藝,轉行當起主持人,是一檔真人秀,身體要求很高,為了準備,我沒少泡在健身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