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墜地所造成的震蕩過後,整個下相城內議論紛紛。這樣的天地異兆對於現在的人來說震懾力太大了。
項羽也被剛才的動靜嚇的不輕,抱著秋香、琥珀就衝到了大門外的空地上。結果知道了實情後,誤以為是地震的項羽很是出了個洋相。還好秋香和琥珀不是龍怡那個火辣脾氣,被項羽這樣不由分說就抱到了大街上也隻是羞紅了臉逃進內宅去了。
等到回過神後,項羽也開始興奮了起來。前世雖說是信息爆炸的時代,可是他一個小憤青也不是專攻曆史的能記清楚這個時代的大概情況就算是不錯了。
可是這件事項羽記得很清楚。這是在起兵殺殷通前的一件異事,而且就是用天降隕星的材料製出的烏金甲和盤龍戟。記得好像是說用了九天九夜的時間趕製出來的,現在全明白了。為的是趕著讓自己刺殷通時能用得上啊!
當項羽問明白情況時,這塊天降隕石已經被項梁派人運到匠坊了。為了不給以後找什麼麻煩,把肯定是自己的寶甲、寶戟弄沒了,項羽按捺下心中的斯待去找秋香和琥珀二女。
如此值得慶祝的事,又不能亂說出去,心中的激動也隻好和兩個枕邊人分享一下了。
怎麼分享?這就不用細說了吧!
剛被項羽的癲狂行為弄得羞紅了臉的秋香和琥珀現在剛回複正常的臉色,又一次紅豔欲滴了。興致大發的項羽居然要“白晝行凶”。
可是一向調皮點的琥珀剛嬌嗔了一句,就被項羽霸道的吻上雙唇渾身發軟了。一向溫柔的秋香被項羽空著的左手探入了衣內。魔手探上雙峰後,內媚的秋香馬上就香呤不息,酥軟如泥了。
項羽一邊和琥珀唇舌相接,一邊已經將琥珀剝成了一隻小白羊。
探手入山穀,五指蕩春溪。
當項羽一邊示意秋香為自己寬衣,一邊品味著琥珀那滑膩銷魂的溪穀之地時,外麵傳來了內宅仆婦的稟報。
“少將軍,項炎說有要事急稟。”
看著剛剛還輕呤低歎的琥珀此時正惱羞成怒的一邊穿衣一邊偷閑用手狠掐自己的腰間嫩肉,被打斷好事氣急敗壞的項羽衝出門外怒吼道:“什麼事?死人了嗎?”
看著被嚇的渾身發抖的仆婦,聽著房內傳來的二女頑皮的輕笑,再看著猶帶滑膩餘香的右手,項羽也是苦笑不已的去前廳聽項炎說事了。
“什麼事?晚一會不行啊。”聽著項羽莫名其妙帶著怨氣的問話,項炎有點摸不著頭腦。
“少將軍,按您的吩咐監視歐氏後,發現了歐氏族人與範增先生有來往。而且,我們監視的人手失蹤了一個。”
聽完項炎的稟告,項羽已經完全放下了雜念。居然和範增有來往,而且能在不動聲色間就把自己的貼身短兵親衛抓走一個,這個歐氏肯定大有來頭。腦子裏仔細想了半天,既然範增對於項氏的忠心是不容置疑的,項羽還是決定馬上拜訪範增直接詢問此事。
對於身邊的親衛,今世的項羽可一向上心。這些可都是自己忠誠的貼身近人心腹死士。
公事繁忙的範增還是沒有架住項羽的死拉硬拽,隻好陪著項氏家主的第一繼承人聊起了歐氏族人。
一個有心相詢,一個是有心相告。
當範增隱晦的說明白這些人是自己的師門長輩和同門師兄弟時,明白範增出身的項羽已經驚喜的蹦了起來:“範叔,來的是鬼穀諸賢!此言當真?”
得到確實回答的項羽沒有耽誤一點時間,當夜色降臨後,在項炎和一眾抬滿禮物的親衛隨同下又一次來到了歐氏一族所居的宅院。開什麼玩笑,自春秋至今,哪一個鬼穀弟子不是驚才絕豔的奇才?
你隻要聽一聽蘇秦、張儀、孫臏、寵涓這幾個名字就知道了。更何況這一次是鬼穀群賢畢至。說什麼也要留下一兩個才行啊。
“項氏少將軍項羽求見?”王羲有點暈。下午項梁派人說是想請歐家大匠用天降隕石為材,給自己的侄兒定做護甲和長戟。這才多大一會,項羽又來?
可是這會,午時所抓的項羽親衛還沒有放回。難道是項羽來要人的,那也隻好先裝糊塗了。反正師父不是認為項羽是真龍嗎?那這次肯定是好事吧。心中計議已定的王羲將項羽迎入府中後,又一次的發暈了。
這個項羽唱的是哪一出啊?為了鑄兵甲之事嗎?不是已經答應過兩遍了嗎?師父的話可不會這時就傳到他耳中啊。
看著滿滿一地價值不菲的禮物和滿麵笑容的項羽,心中越發忐忑的王羲試探著問了一句:“不知少將軍這是何意啊?深夜到訪可有要事?如是為了兵甲之事,就大可不必了,令叔父下午還召在下相談此事。定可在十日內為少將軍趕製完畢。”
一頭霧水的王羲看著項羽莊重的起身向自己深施了一個後輩之禮:“項籍今日到此,非為別事。隻是為了專程拜訪鬼穀諸位大賢,先前卻是多有冒犯了。想來項某的親衛也是被哪位英才所擒吧?還請先生不要怪罪,將其放回吧。”
放下心事的王羲此時也隻好回去稟明師父王衍來決定如何處理此事了。定的是明白相請,可是客人晚上就不請自來了,這事可真傷腦筋。還好客人還不知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