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次不安又了一個月有餘,但現在還是處於不安之中。晴晴問元默,無關你事,有什麼可擾心的。元默笑了笑沒說話,可她自己心中定是知道為何如此,隻是語言概括不了。
下課後,四人打打鬧鬧的去了餐廳吃飯,恩,今天菜色不錯,可元默見到了不想見到的肖宇寒。結果,不歡而散,用小可的話來說,純是吃撐。可這又有誰能阻撓緣字,一切天定,因緣而起。
話說,咱家元默難得心情很好的去打球,卻不想碰上了光子,還有他女朋友,不知姓誰名誰,但元默很是不想再見。便就想拉暖暖,婼兒,阮阮就走,可總有那麼個人和她過意不去,出聲喊道,元默,來了就來了,跑什麼,難不成我能吃了你?
元默見自己走不了了,但麵子拉不下來,轉身回道,額,我以為是誰呢,原來也不過是你,叫我有事?
光子拍著籃球走到元默身前,道,恩,確實有事,不過你得和我打球,勝了我,我就告訴你。
元默冷笑道,我說,光子,老娘開心了,被你瞧見,你心中不痛快,找找讓我笑不下去的理由。你想這樣,就明說,老娘放肆的在你麵前笑,笑到你惡心為止。
光子笑了笑說,元默,你現在是因愛成恨嗎?
是有怎樣,不是有怎樣?
如果是的話,那說明你現在是假的,如果不是,那說明你之前是假的。
得了吧你,整的跟真的似的,那你說說那是真,又那是假。
還有就是現在和之前都是真的,不過分放下和不放下。
光子,我承認我喜歡過你,不過那是我瞎眼的時候,你如若當真,那你便是輸的。
元默回到寢室後,蒙起被子,自愛自憐了起來。上大學前,老師說,進大學後,就如同進了半個社會,該懂得會懂,不該懂的也會懂,半點不由人。自己想了再想,確實,大一的日子何其輕鬆自在,無半點不順心,可時間長了,沉澱的東西多起來了,負擔也就重了起來,不得不由你不去扛,開始自己覺得與自己無關,可時間長了別人覺得和你有關,自己也從心裏接受和自己有關,這或許就是慣性,但更多是人情世故所在。
微涼的風因夏季的到來,漸漸悶熱了起來,窩在寢室空調裏,是第一選擇。
這天晚上,憨大師叫元默參加聚會,本懶懶的元默不想去,可也奈何不住的去了。下了樓,見在樓下等自己的蚊子哥,一巴掌拍了上去,道,小樣,等多長時間了,怎麼不打電話催我。
蚊子哥笑著說,妞,爺讓你。
元默很滿意道,嘿嘿,蚊子兄,會說話。
不會說,在妞麵前,也得顯擺顯擺,要不然,多掉身價。
以前沒發現嘛,你還挺能掰的,不過為什麼,沒能釣到個女朋友?難道,哈哈哈哈,難道,你和,,,
還沒等元默說完,蚊子哥打斷道,憨大師叫咱們吃飯就是介紹他女朋友給我們認識。
元默笑的更張狂了,笑著說道,哈哈,蚊子哥,我同情你,隻不過是失戀了,沒事,改明兒,我再給你找個更好的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