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想自不可言,隻聽他口中依舊心有餘悸地接道:“殿下別逼俺了。話雖如此,但是若俺真將殿下傷了。帝國皇室可不會管俺是不是正在與殿下角鬥。
到那時候,帝國的其他幾位皇子,隻會說俺對帝國皇室不敬,對帝國皇子以下犯上,有不臣之心。
想來皇子鴻殿下,到時候不會好心地站出來為俺辯解。”
說道這裏,巴斯·蒂瓜·熊覺得:既然說了,就應該將話說透徹,徹底斷了皇子鴻與自己角鬥的心思。隻聽他繼續說道:“事情若真發展到那個地步,俺就隻能亡命天涯!還不一定能躲得過去!所以,殿下還是不要與俺比試了,大不了俺等你那個綠頭發的侍從調息好了,與他比試。您看這樣可好?”
秦鴻沒有想到,眼前這位看似粗枝大葉,憨實有趣的副首領,竟然也有這般細心地一麵,竟然將與自己角鬥後的厲害關係想的這般透徹,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起來。
不過,秦鴻可沒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因為自己在決定出來角鬥之時,思路已經想的很是清楚,目的很是明確:
其一,利用自己的皇子身份,使對方不敢真的對自己動手,使對手最終投鼠忌器。這樣可以最大限度地為花草樹爭取調息的時間。此番看來,這個目的已經達到。
其二,自己略施小計,使對方不得不與自己進行另外一種比試。這樣在自己取勝之後,也可為花草樹除去一名勁敵。畢竟後麵還有兩名副首領等著比試呢!
不過就在剛才,秦鴻靈機一動又想到一個兩全其美地法子。就見秦鴻假作沉吟後,說道:“副首領心思縝密,到讓本皇子很是欽佩!不過本皇子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以本皇子看,不如這樣:副首領可與本皇子進行一場文鬥,這樣既不會傷害到本皇子,也可以消除副首領的顧慮。如果副首領不同意,本皇子隻好與副首領拳腳相向了!”
巴斯·蒂瓜·熊被秦鴻用言語逼到死角,苦著臉萬般無奈地答道:“末將還有選擇的餘地麼?就是不知道殿下提出的文鬥,將如何進行?”
秦鴻見對方入套,也不著急回答,而是慢條斯理地繼續說道:“副首領別急,本皇子還沒說完。在進行文鬥之前,本皇子要與副首領做一個誓約,那就是若本皇子輸了,本皇子立即帶人離開,一月內不再想進入皇城之事;若副首領輸了,退出今日角鬥自不必說,並且必須知無不言地回答本皇子一個問題。如若副首領不同意,本皇子還是隻好與副首領拳腳相向,各安天命。”
巴斯·蒂瓜·熊聽到秦鴻的話後,心裏這個氣呀:太無賴了。這不是擺明了讓自己同意麼!不同意就不進行文鬥,不進行文鬥,就要拳腳相向。那不又回到老問題了麼!
不過轉念一想:皇子鴻提出的要求也很誘人,隻要自己贏了,他就立即走人。而且一個月不來惹麻煩。這個好!若是皇子鴻天天帶人來鬧,還不得將俺折騰死。一個月的時間,應該足夠四位輔政大臣,想出對付皇子鴻的方法了吧!
隻是,俺得也提個要求,別一會文鬥的時候,皇子鴻說做首詩詞,對個對子什麼的!那俺還不是穩輸的局麵。
想到這裏,巴斯·蒂瓜·熊先是點頭表示同意了秦鴻的無賴要求,而後提出條件道:“殿下既然加了條件。那俺也得說個條件,就是一會文鬥的時候,不許出寫詩,作詞,出對聯,猜謎語的題目,那些俺統統不會。殿下您得同意!”
秦鴻聽他也提出條件,不由得好笑的想到:“這大塊頭學聰明了!知道反擊了!不過,還是逃不出本皇子的五指山!”
就聽秦鴻爽快的答應道:“君子一言!”
巴斯·蒂瓜·熊聲音洪亮地接道:“快馬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