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不留神,讓對方虛晃兩劍,當蔡太正再次組織招式襲殺過來之時,他已經躲無可躲,藏無可藏,不得已之下,隻好與對方以硬碰硬,兩人毫無花假地硬擊一記。
“鐺鐺!”
宗禪哪想得到對方的刺客長劍居然會有如此霸道的力量,手臂一麻,霸刀差一點脫手飛出,愕然之下,立即回旋飛身,想避讓對方的猛烈攻擊。
但蔡太正猛追不放,一副不分勝負,絕不罷手的樣子,讓他大惑不解。
照說,對方是宗師級的刺客,身手了得,眼光自然無比高明。難道蔡太正他就看不出來,自己並非弱手。如果對方以死相拚的話,雖然說有機會殺死宗禪,但他本人也要受到死亡的威脅,至不濟也會受到重創。這一點宗禪是敢篤信的。
可是對方卻沒有按照常理出招,一切隻以達到目標為最高原則。
宗禪就猶豫了那麼一眨眼的功夫,霸刀再將與刺客長劍相遇。
“鏘鏘!”
霸刀飛出,宗禪立即陷入到了絕對的被動中。
不過現在蔡太正雖然重新掌握了主動,要殺宗禪,也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宗禪除了霸刀之外,還有其它的兵刃,一暗一明,互相借力,能夠行走江湖這麼長時間而不落敗,自然是有他的高明之處的。
隻見刺客長劍從高處擊蕩而下時,本以為宗禪要麼折隻手,要麼胸口中劍,接下來蔡太正對他的攻殺,必將變得容易起來,甚至是勢如破竹也不一定。
哪知兩記金屬交擊的響聲,在宗禪失去霸刀之後再次傳來,而且從宗禪的手臂之間,傳來另外兩記特別奉獻的巨力,透過自己的刺客長劍送入身體。蔡太正整個人都鬱悶得呆了一呆,這才回過氣來,知道自己上了大當。
“轟。”
再一聲巨響暴空而起,劍光消散,宗禪早已經飛到了十幾米開外。從大廳裏出到院落外邊,手兒一探一抓,剛才被擊飛的霸刀,又重新穩穩當當地回到了他的右手裏。
蔡太正知道什麼都晚了,今日伏擊宗禪,是他這一輩子來最大的失誤。
剛才突然出手,都沒有辦法拿下宗禪,今後再遇到類似事情,宗禪肯定早有防備,再想殺他,將會比登天還難。
既然知道暫時拿宗禪沒有辦法,蔡太正隻好露出一個微笑,裝作十分的風度的樣子,還劍入鞘,淡淡地道:“宗禪兄,真是好運氣。不過,人的運氣,並非每次都有這麼好的。記住,下次我蔡太正要向你動手,一定不會再給你機會。”
宗禪啞然失笑,將霸刀頓在地上,刀丙在隨手可抓的地方,以防止對方偷襲。
“你那幾招旋風斬,的確可圈可點,厲害得緊。唉,我用攻殺劍法,和強化基本劍法,與你相換,你看怎麼樣。”
蔡太正愕然地搖搖頭,“人說你們兩人是天不蓋,地不載的家夥。果然不假,沒有想到麵皮居然如此之厚。我蔡太正要是那麼容易上當,還會是我自己嗎。好了,殺不了你,隻好先放了你。你要找的人,就在臨近街道不遠處,拐個彎就到了。告辭。”
宗禪沒有想到這個家夥來得快,去得更快,而且走得十分的灑脫,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的確,有些事情,在特定的環境之下,要麼不發生。發生過後,如果有能力應付,事後當然不會覺得希奇,否則他宗禪的性命,剛才早就交待了。
宗禪苦笑一聲,立即出了向府,轉向蔡太正提供的另外一個地址,前往尋找此次想尋找的目標人物。
宗禪很快就來到了另外一棟建築物,並且見到了大馬金刀坐在龍椅上的向霸天。
這位霸極宗的宗主,已經沒有先前的風光,似乎不但有歲月在他的腦袋上留下了蒼蒼的白發,就連一股的霸氣麵龐上,都留下了一點點深深的皺紋。看上去,似乎比幾年前要蒼老得多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陰龍宗的施壓而讓他變成這樣子的。
對麵此君,宗禪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的好,尷尬地咳嗽一聲,“宗主你好,小子提前來給你賀壽了。”
向霸天連正眼都沒有抬頭來看他一眼,淡淡地道:“你終於來了。”
宗禪驚訝地道:“我們事前不是約定好了的嗎,陰龍宗是我們的共同敵人。小子想法來看看,到底與你們霸極宗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哼,好大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