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這心裏有了這個大膽的主意,嘴角又開始勾起了一抹的笑容,看來,自己是時候學會背叛了。
而另外一邊,在同宮靜夏爭吵之後的燕不開,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已然沒有任何的精神了,一臉疲憊的樣子,走到窗旁,望著天空,黑夜之下,卻沒有任何的星星點綴,一片漆黑的樣子,更是如同自己此刻的心情一樣。
又看了幾眼天空,已然沒有任何心情的燕不開,看了幾下之後,便離開了窗旁,走到了自己的床旁,緩緩的坐了下來,看向了房間裏的擺設,一切都是那樣的嶄新模樣,燕不開苦笑了幾聲。
“這房間好美啊!”燕不開笑著說道,這房間看起來確實很美,像極了一個女孩子的閨房,可是,這卻也讓燕不開心裏更是感覺一陣苦笑,這房間,和自己在中部神州的家裏,那房間全然不同。
中部神州府上的房間裏,自己的房間充滿了擺設,一切的擺設,卻都不是姑娘家的玩意,反而是那些各種各樣的武器,還有自己擅長的銀槍,各種各樣的模樣,每一種模樣,都是專門為自己製造而成的。
可是,這外公卻從來不知道,自己並不喜歡這些武器,更不希望這些武器堆積在自己的房間裏,自己要的,不過一個普通家庭裏,親人對於自己的疼愛罷了。
而對於這些,或者說是外公從來不知道,又或者說,是外公明明知道,卻根本就不願意在意。
燕不開苦笑了幾聲,沒有太多的在意,或者說,已經在意過了,卻沒有任何的結果,也就不願意在意了,燕不開躺了下來,靜靜的躺在了床上,很快就睡過去了。
一直熟睡些,燕不開很快進入了夢鄉,夢裏,自己待在一個空曠的草地上,四周一片漆黑,自己隻能看見自己附近的模樣,可是,周圍除了自己,卻沒有任何人的身影出現,一切顯得好孤獨。
“相凡,小白。”燕不開朝著那些漆黑的環境呼喊著,可是,周圍依舊沒有一點的動靜,沒有任何人的出現,自己依舊孤獨的站在那裏。
失落之後,燕不開的臉上修煉流露出了絕望,低下頭,眼淚有些不受控製,從眼角滑落,快速的滴下,觸碰冰涼的土地,“你們到底在哪啊?”燕不開小聲的嘀咕著,語氣已變得有些抽涕。
突然,就在燕不開最為絕望的時候,宗禪的身影,出現在了周圍,從漆黑中緩緩朝燕不開走了過來,可是,這臉上卻是冰冷的模樣,沒有帶上一抹的笑容。
燕不開看見宗禪的出現,就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滿臉的微笑,連帶著眼角的淚水,便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跑向了宗禪,“相凡,相凡!”燕不開奮力的跑了過去。
可是,對上的依舊是相凡的毫無表情,甚至,就在燕不開伸手要觸碰到宗禪的那一刹那,宗禪卻突然漸漸遠離了燕不開,一點點的離開,就像事先想好的一般,沒有帶著任何的感情,那樣的冷酷。
“相凡,為什麼?”燕不開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白皙的手臂觸碰到了地板,磨出了傷口,混合著走著濕潤的泥土,疼痛感順著傷口,朝燕不開的手臂襲來。
麵對燕不開的質問,宗禪沒有任何的回答,依舊沒有一絲的表情變化,也沒有任何的語言,冷酷的樣子,讓人著實感覺害怕。
心頭湧現的失落和絕望,向燕不開一點點的襲來,就像惡魔一般,吞噬著她越來越脆弱的意誌力,燕不開眼角快速滑落了淚水,滴答在草坪上,滲入了泥土,似乎不帶一絲的痕跡。
就在燕不開小聲的哭泣著,一個格外響亮的笑聲,朝燕不開襲來,那聲音,還不待燕不開抬起頭,已然聽出了是何人的聲響。
縱然燕不開根本不希望麵對這些,可卻偏偏還是要抬起頭,對上了那爽朗的笑聲。
燕不開抬起頭,隻見眼前的一幕,宗禪依舊是一臉麵無表情的模樣,宮靜夏在一旁,緊緊的拽著他的手臂,動作很是親密的模樣,不同於平時那樣,會想辦法放開,這一次,他的臉上顯露出了不在意的表情。
對上了燕不開蒼白的臉色,表情更是一點點的難看起來,宮靜夏笑的更是開心,“沒有想到,原來你這個家夥,也會難過啊!”說著,那語氣中的嘲諷,很快又轉變為眼神上的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