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澤殿門外跪著太醫院所有的太醫,龍澤殿內鳳奕羽坐在床邊看著床上氣息微弱的蕭素音心疼不已,此時他也顧得想為什麼蕭素音手中會有一塊玉佩。
“皇上,白公子帶到。”小路子在門外小心的出聲稟到。
“進來。”鳳奕羽的聲音有些微沉。
白如水撩起袍子的前擺抬腳進了殿內,剛一進殿內就感到一陣逼人的寒氣,白如水趕快走了兩步走到龍床前,龍床上的蕭素音此時已渾身青紫。
“好重的寒氣。”白如水驚歎道。
“如水可以辦法。”
白如水從袖中拿出一塊絲帕覆到蕭素音的手腕上,然後開始請脈。
沉吟了片刻白如水收回手說道:“主子,夫人身體寒氣太重隻怕……。”
鳳奕羽的心下一沉:“如水我知道你有辦法。”
“主子……”白如水欲言又止。
“現在已經來不及找楚塵了。”鳳奕羽輕輕摩挲著蕭素音的手說道:“如水,我不能失去她。”
“主子三思。”白如水單膝跪在鳳奕羽麵前。
鳳奕羽沒有看跪在地上的白如水,他隻是一便又一便的用絲帕擦拭著蕭素音身體上凝結的寒霜。
白如水見狀咬了咬牙說道:“主子練得是純陽內功,如若和夫人交歡便可將夫人身體內的寒氣吸出,但是主子不但會內力全失,而且……而且會月月受寒氣逼骨之苦。”
“可以了,出去吧。”鳳奕羽又細細描繪了一下蕭素音的眉眼。
“主子您的身體若內力全失會比正常人還虛弱,如若發生意外。這……”白如水抬頭擔憂的看著鳳奕羽說道。
“如水,若隨隨便便就發生意外我還要禁衛軍幹什麼,皇宮很安全,你退下吧。”鳳奕羽淺笑著說道。
白如水張了張嘴,最後在鳳奕羽逼人的目光下不得不退下。
蕭素音雖然躺在龍床上一動不動可是意識卻是無比清晰的,她能聽到鳳奕羽和白如水的對話,能感受到鳳奕羽宛若珍寶的碰觸。
白如水退去後,鳳奕羽將龍床的床帳慢慢放下,他側身躺在蕭素音身邊柔情似水的說道:“音音別怕。”
鳳奕羽傾身覆上蕭素音的菱唇,鳳袍和龍袍被一件件從龍床上丟下,鳳奕羽輕輕撫摸著蕭素音的身體,無數的輕吻落在蕭素音的頸間和菱唇。
蕭素音的眼角流下一滴淚,她沒想到和鳳奕羽的交融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這不平等的歡愛讓她失了身還欠了情。
鳳奕羽起身吻掉蕭素音眼角的淚:“音音,我在,會一直在。”鳳奕羽的手法有些青澀,但是他還是努力讓蕭素音感到舒服。
鳳奕羽小心的擠進蕭素音的腿間,一股尖銳的疼痛讓蕭素音的眉頭微皺。寒氣通過兩個人的結合不斷的傳到鳳奕羽身上。鳳奕羽左手支撐著不斷挺@動著健碩身軀,右手則覆在蕭素音背後源源不斷的將內力送入蕭素音的身體,一室破碎的旖旎……
正正持續了一晚的歡愛讓鳳奕羽的內力流失殆盡。和鳳奕羽依依相擁的蕭素音緩緩睜開幹澀的眼睛,她失神的望著帳頂,她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溫暖。她轉臉看著身邊陷入沉睡的鳳奕羽,此時的鳳奕羽臉色有些蒼白,嘴唇微紫,如雪的發絲披散在床上和蕭素音的黑發糾纏在一起。
蕭素音伸手呆呆的拿起鳳奕羽的一縷白發。幹澀的眼睛裏不斷的留下淚水。
一隻略微寒涼的手指輕輕擦去蕭素音的眼淚:“怎麼哭了?哪裏不舒服?”鳳奕羽的嗓音沙啞。
蕭素音的眼淚流的更凶了,是自己任性急於報仇才會造成這般無法挽回的局麵,她將頭埋進鳳奕羽的懷裏說道:“鳳奕羽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
“傻瓜。”鳳奕羽無奈的苦笑。
鳳奕羽想起身,怎奈身子卻虛弱無力,鳳奕羽有些黯然的垂下眸子,一個武功卓然的天下霸主一夜之間變成半個廢人,這種事實是多麼殘酷。
蕭素音小心的服侍鳳奕羽穿好衣服,如雪的發絲用一根墨綠色的發帶鬆鬆的係著。
白如水一直在屋外守候,看見推門而出的蕭素音時他的心一涼,他快步閃過蕭素音去看坐在軟榻上的鳳奕羽。
蕭素音垂眸站在門口,為何她珍愛之人都要受苦,殤兒如此,蕭已然如此,現在鳳奕羽又如此。看來她要盡快回往生穀一趟。去找找夜斷崖的老巢。
馬上就是公孫吾香的壽宴了,鳳奕羽的身體這幾日尤其虛弱幾乎日日都在昏睡。
玉佩和受寒一事由於鳳奕羽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也沒機會問,朝廷之事蕭素音全權接手對外宣稱鳳奕羽感染風寒身體不適不易上朝,反正帝後經常會一同上朝因此大臣們也沒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