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又是一記短兵交錯,秦殤發狠,劍勢大起。
“給你點機會你還狂上了,發酒瘋了不起啊!”
與重尺的勢大力沉相比,長劍唯有以靈巧應對。
秦殤本就擅長近身格鬥,身法奇幻撩人,不過三兩個回合,就將武尺鉗製。
“喂,陸江沅,這秦天樞,到底有多強?”
除了易醉和尚再一次跑到角落裏,默念《度人經》,其餘的人因為無法插手戰鬥,極為悠閑的在一旁觀戰。
姬遠玄納悶的看著,尋問起身邊的,同樣無聊的陸江沅。
自從他跟隨秦殤遊曆,似乎任何困難都變成了遊戲人間,總能迎刃而解。
同時好處還多多,羨煞旁人。
陸江沅也是一臉的無奈,說道:
“我也不知道,每當你覺得這是極限,下一次他卻又強盛了一丁點。”
“總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姬遠玄瞥了他一眼:
“說人話。”
“比你強!”
陸江沅怒懟,走到一旁,研究起古殿來。
他早已了然秦殤的本事,如果對付不了,早就跑路了。
無論是劍堂還是聖靈院,都與他二人非親非故,甚至還是某種意義上的敵對關係。
到現在,他都不知道,秦殤報考了七個靈院。
還以為和他一樣,成了淩虛幻宮僅有的兩名男弟子,心中無比竊喜。
“砰砰砰。”
一連串的爆破聲後,秦殤退出,手握一柄水藍色的匕首。
劍刃寒芒湧動,上麵有一塊血跡的結痂,透著無比滲人的邪氣。
而武尺逃之夭夭,不知去向,留下一灘黑血,顯然受傷頗重。
眾人迎了上來,望著他手中的匕首,目光閃爍。
“武尺就是受到這東西控製,打開殺戒的?”
秦殤有些懷疑,此物極為尋常,甚至算不上靈氣。
倒是上麵的血跡無法辨別來曆,甚是不凡,應該就是武尺發狂的根源。
此時,易醉和尚卻麵色欠佳,原本就白皙的臉麵,此時看起來仿若大病初愈般,喪失了血色。
“施主,此乃大凶之物,快快舍棄。否則,將有大禍臨頭。”
“你若是願意,我可以用十兩銀子回收。大苦大難,讓小僧獨自承受便是。”
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中,他竟然心安理得的接過。
同時,將幾錠碎銀子交到秦殤手中。
“先欠下九兩,待貧僧化緣之後,一並奉還。”
秦殤無奈,但那短匕對自己無用,還可能是個隱患。
易醉和尚極為精明,肯定不會讓自己吃虧,倒是這匕首極好的去處。
地麵上,兩大靈院的弟子屍體已經隱去,僅僅留下斑駁的血跡。
他們將會被傳送在外界,有專人負責收屍,不用擔心遭到螻蟻啃食,死不瞑目。
秦殤環視古殿,眼中清明。
許許微風迎麵,帶著一絲腐朽的黴味。
雖然有通風的渠道,但也不知沉寂了多少年,便是時光的殘痕舊跡。
“易醉禿驢,這裏應該是祭壇吧,為什麼沒有一點類似的東西。”
秦殤問道,望向四周,心中無比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