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從煙雨瀧身旁走出,手中揮舞著一把折扇,相貌俊朗,風度翩翩。可就是那雙眼睛太過深沉,顯得極有城府、勾心鬥角之輩。
“是丹太子許衝,傳聞中具有半縷丹靈根的煉丹天才,丹王閣內門某一分支的首座,聽聞,此人一直在追求煙雨瀧,這少年怕是要倒黴了。”
秦殤麵色更加冷峻,忍不住衝上前去,對著許衝的門麵就是一記直拳。許衝並未有所防禦,身體宛如炮彈般飛了出去,跌跌撞撞,摔出數百米。
“聒噪!老子最討厭別人跟我提鄉巴佬了。”
自打進入煉丹師工會,秦殤已經不會是第幾回發怒。偏偏這許衝假裝斯文,撞在槍口上,拿著折扇嘚瑟的模樣,像極了王家的王誌。這又怎叫他不出手呢?
“找死!”
厲穀也是麵色一寒,想不到這狂妄之徒竟然敢在自己麵前動手。並且,許衝是他的親傳弟子,哪有不為何的道理。一股強大的靈壓透體而出,如同洪水山嶽般朝著秦殤砸去。
“四極境高手,不對,是四極境後期的修為。”
這般靈壓,已經遠超慕千秋曾經給他帶來的壓力,秦殤感覺天要塌下來一般,猛的將靈氣灌入雙腳,卻依舊像顆鉚釘般,被釘入地底。
一旁的煙雨瀧也被靈壓掀飛,運轉功法這才穩穩的落地。
“老東西,今日你若不能將我弄死,我跟你沒完!”秦殤緊咬牙關、麵目猙獰,滲出斑斑血跡,仿佛要將厲穀一口咬碎。
“笑話,無知小兒,那塊石碑可是從極北蠻荒之地奪來的奇石,一塊價值百萬靈丹,死都是便宜你的。”
說著,猛地加大靈壓鋪天蓋地,秦殤僅僅留下雙臂和頭還露在外麵。
“吱吱。”
正在這時,藏在衣襟中酣睡的毛球竄了出來,揮舞著爪子很是不滿。
“不要變幻!”
秦殤用心靈感應傳音道,毛球似乎完全不受靈壓的影響,大搖大擺的走到厲穀麵前,高高躍起,抓取他褲襠中的一個條狀物,作勢欲咬。
“快讓你的靈寵停下!”
厲穀怒喝,撤去龐大的靈壓,朝著秦殤吼道。
他可不敢動手驅逐毛球,若是用力過猛,震碎了某些器官,終生“性”福便會斷送,這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
秦殤撐起雙臂,將身體從碎石中抽出,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緩緩說道:
“厲會長,這蠻荒之地取來的奇石,我怕是賠不齊了。我這靈寵倒也是個稀罕寶貝,就暫存在會長您的褲襠上,什麼時候攢夠了丹藥,再來賠償,您可如何?”
眾人大氣都不敢出,倒是煙雨瀧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你……你……”
厲穀麵送血紅,怒火中燒,卻偏又拿這小獸無可奈何,咬牙切齒道:
“不用你賠!不用你陪!不用你陪!快點將你的靈寵弄開!”
他已經感受到毛球的口水透過道袍,浸濕褲襠,水跡正順著褲腳緩緩低落,仿佛尿褲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