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的頭頂上,皆是朱紅色的流蘇。
“朱紅赤練軍!”
“嘩,是軍隊的人!”
緊接著,一個身穿素色長袍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手搖折扇,風度翩翩,讓場中的不少少女,芳心湧動。
“你是何人,為何帶兵擅闖我秦家祠堂!”
秦武炎從高台之上飛落,擋在秦殤身前。
“想必您就是秦家家主秦武炎了,幸會幸會,在下淩丹宗修士王昉。”長袍男子雖然嘴上這麼說,卻絲毫沒有待見的意思,傲氣淩人的姿態,讓人分外不爽。
“你們淩丹宗什麼時候和軍隊的赤練軍搞在一起了,今日來我秦家祠堂又是何事。如果不給我秦某人一個交代,怕是沒這麼容易走出去。”
秦武炎須發紛飛,靈氣湧動,宛如生殺神魔,讓人心起敬畏。
“哎呀,秦家主別動怒。”那淩丹宗的王昉見狀,趕忙解釋道:“今日,我是受了端木城主的委托,前來秦家莊,商量令公子和我師妹端木瑤退婚的賠償一事的。”
秦殤在他背後,聽的暗暗皺眉。
當日,他並沒有將雲隱山口的赤練軍和王昉聯係在一起。
若是真如他所說,就不是秦家與城主府之間的事了,怕是其中還牽扯了淩丹宗和軍方,這裏麵的門道,有些不簡單。
“哪條野狗,在汪汪亂叫,真是枯燥至極。”
秦殤從秦武炎身後走出來,站在二人之間。
“你!”
王昉想要發作,可瞥了眼一旁的秦武炎,眨眼間換了張麵孔。
他講手中折扇打開,往身上一靠,倒也有副翩翩公子的皮囊。
“秦兄弟言重了,一碼歸一碼。那日你我雲隱山一別,我感念秦兄弟的碧嶺蛛膽,所以今日特地登門道謝。”
“哦?”
秦武炎聞言,問道:“殤兒你去過雲隱山?我怎麼不知道。”
秦殤正要回答,卻被王昉搶了白。
“秦家主你有所不知,那日雲隱山中,秦殤公子一人一劍,與二品蠻獸妖刀螳螂硬撼百招,打的是難分伯仲,一時間風雲變色、險象環生。”
王昉咽了口唾沫,滔滔不絕,繼續說道:“就在秦公子即將斬殺那妖刀螳螂之際,我那端木師妹橫添一手,搶先將蠻獸擊殺,因此還差點生出點誤會。”
秦武炎虎目一瞪:“城主府的端木瑤姑娘也在場。”
“是啊是啊。”
王昉演講的繪聲繪色,秦殤心裏想著,此人若不會煉丹,就靠這一嘴說書的本事,也絕技不會餓死。
“我想,即使端木師妹不出手,秦公子擊殺那蠻獸,也不過時間的問題。當然啦,最後,秦公子非但沒有怪罪,還贈予我師兄妹二人一顆上品的碧嶺蛛的毒膽。我和秦公子,也算不打不相識。”
嘩,祠堂內外一片嘩然。
這二品蠻獸可是道宮境的修為,而妖刀螳螂更是以速度著稱的佼佼者,就是尋常道宮境武者,在他手裏,也絕對討不得好。
可現在按照這淩丹宗的王昉所說,豈不是說明秦殤已經擁有了和道宮境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