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沫兒落水是因為蓮兒,第一時間就是不相信,你們說說看,平時她們倆整日裏形影不離,關係好的連玉兒都嫉妒,蓮兒又怎麼會在背後推沫兒?所以整件事情也沒過問,沫兒落水,蓮兒這個當姐姐的照顧不周,我便罰她去祠堂麵壁省過,直到沫兒平安醒來為止。”
說到這的時候,大夫人明顯情緒激動,似乎不相信真相會是這樣,那痛心疾首的模樣,讓人見者心疼,“可誰曾想到,沫兒她真的是被蓮兒推下去的,都是我這個當娘的做的不好,沒有教育好女兒,這事情要是傳出去,我哪還有顏麵再出府去?身為寧家媳婦,我給寧國侯府抹了黑,讓外人戳寧國侯府的脊梁骨啊!我對不起侯爺給予我的信任,我……”說到最後,硬咽的不成聲。
“夫人,您別多想,不是您的錯,咱們侯爺是明事理的人,他不會責怪您的,再者說,您把姑娘們教的很好,看看咱們大姑娘和四姑娘就知道了,在外麵沒有不稱讚的,至於二姑娘,也怪不到夫人您的頭上,誰讓她整天待在她姨娘院裏,學壞是遲早的事,要奴婢說,這二姑娘就不如三姑娘,雖然三姑娘性子木訥了點兒,但是三姑娘勝在聽話啊,隻要您吩咐的,三姑娘都有做到,倒是二姑娘經常耍滑偷懶。”紅雀上前一邊遞著帕子,一邊輕聲勸慰著。
“是啊,夫人,這事怎麼能怪您呢,要怪就怪二姑娘小小年紀,心腸居然如此歹毒,竟連您也騙了過去。”紅雀說完,費媽媽不甘示弱的緊接著勸道,“夫人,您是不知道,就剛剛二姑娘在薔薇苑裏對下麵的丫鬟婆子不是打就是罵的,一點兒大家閨秀的樣子的都沒有。哼,雞生的就是雞生的,永遠都變不成鳳凰。”
“放肆,你是什麼東西,姑娘也是你能隨意編排的。”這邊費媽媽的話音剛落,那邊紅雀就睜著眼睛,怒瞪著她,訓斥道:“二姑娘再有錯,那也是主子,你是什麼身份,敢在夫人麵前胡亂編排,你有沒有把夫人放在眼裏?”
“還罵我來,你剛才不也說了麼,你咋不罵你自己,哼,仗勢欺人的賤蹄子。”聽到紅雀的訓斥,費媽媽不屑的撇撇嘴,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費媽媽嘀咕的聲小,幾乎是咕囔著嘴說的,紅雀沒聽到話的內容,但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她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當即便怒道:“哼,費媽媽,別以後夫人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紅雀話音剛落,心中不服氣的費媽媽張口就想回幾句,抬眼無意間對上臉色陰沉如墨的大夫人,到嘴邊的話一轉悠又咽回到肚子裏,看起來大夫人氣得不輕,讓她一下子不敢繼續說下去。雖然心有不甘,但卻不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