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躍詫異地說:“我聽到你說想跟我坐在一起,所以我就過來了。”
“我什麼時候說了?”我也詫異地瞪大了眼睛。這家夥還真會血口噴人。
杜德躍瞪大了眼睛一臉認真地說:“剛才啊。不過,你是在心裏說的,我還是聽見了。”
我的後腦勺瞬間滑下一顆碩大的冷汗,身體也變得無力:“杜德躍,我真是敗給你了。你厲害,我走!”
和杜德躍唇槍舌站,我永遠都是占下風。
還是認輸吧,再爭下去也沒有意義。
可是我剛在另一張位置坐下,杜德躍也緊跟著坐了過來。我換,他換,我再換,他再換,我還換,他還換……
“喂!”我生氣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杜德躍明亮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我:“我想要幹什麼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你是豬嗎?”
“你才是豬!”我正在掂量我心裏有多憤怒,我可以達到多麼憤怒的程度的時候,杜德躍又做了一件更讓人憤怒的事。
隻見他快步走上講台,拿著黑板刷對著講桌一拍,還是那種很自以為是的腔調:“林菁是我看上的馬子,誰也不許坐她旁邊,要是誰坐了,就是跟我過不去。”
啊?我傻眼了。
原本鬧哄哄的補習班也頓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