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店裏,蛋糕的品種很多,張樹剛幾乎挑花了眼。
這時,櫃台內的小姐說道:“先生是想為誰過生日?愛人還是孩子?”
張樹剛的臉色有些紅了,於是就撒了一個謊,低聲說了一句“女朋友”。說完之後又覺得自己還是說錯了。小姐趕緊接著說道:“是為女友啊?我建議先生選這種有玫瑰花圖案的,圖案漂亮,味道也美,再配以小姐的生肖寵物,我相信女孩子一定會喜歡的。”
張樹剛道:“你怎麼判定我就是送給女孩子的?”
小姐道:“看先生挑的這麼有耐心,一定是。”
張樹剛笑而不答,不置可否。
小姐見自己猜對了,愈加得意,隨手遞給張樹剛一張訂貨單,繼續喋喋不休道:“先生,在蛋糕上該寫什麼字?送到哪兒?您都在這張訂貨單上寫好,我們送貨上門。”
張樹剛接過單子,按照小姐的指導填好,又付了款,離開了戀上你蛋糕房。隨後,又來到一家鮮花店訂了九十九朵玫瑰,留下邵豔梅的住址和聯係電話。
在縣委辦完事,張樹剛走到車前,衝小李道:“鑰匙呢?”
作為一名長期跟隨在領導身邊的老司機來說,小李最善於揣摩領導的意圖,聽張樹剛問他鑰匙,他立刻明白張樹剛要單獨行動,不需要他在旁邊充當電燈泡,立刻識趣地把手中的鑰匙遞到了張樹剛的手中。
張樹剛接過鑰匙,道:“小李,你回去吧,我自己開車出去辦點事。”說完,便發動引擎衝出了縣委大院,驅車向邵豔梅的西城漁村駛去。
邵豔梅的家門口,一身盛裝的她正焦急的等待著張樹剛的到來。
整整一下午,邵豔梅都心緒不寧,張樹剛的身影不時出現在腦海。這就是戀愛嗎?她問自己。給張樹剛打完電話後,她就急匆匆地回到了住處。回到住處後,她就開始梳妝打扮起來。女為悅己者容!這話說得一點也沒錯。二十年來,邵豔梅還是首次如此刻意地裝扮自己,原本就麗質天生的她顯得更為嫵媚動人。
張樹剛在車上老遠就看到邵豔梅的倩影。
車在邵豔梅身邊無聲息地停了下來,張樹剛打開車門,鑽出車,走到邵豔梅身邊,輕輕說道:“生日快樂。”
聽到張樹剛祝福的一瞬間,邵豔梅激動了,眼簾中湧出幸福的淚花。動情地握住張樹剛的雙手,無限激動地說:“張哥,謝謝你!”
牽握住邵豔梅柔弱無骨的小手,張樹剛情意綿綿地看著眼前的邵豔梅,繼續用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道:“不客氣,誰叫我們是兄妹。”
邵豔梅秋波流盼、櫻唇含貝、輕啟朱唇,無限風情道:“是啊,我們是兄妹。”說話間,一絲紅暈悄然升上那略施粉黛的嬌俏臉蛋上,戀愛中的女人是最美麗的,邵豔梅更是如此。那經過愛情的雨露滋潤後顯現的珠華圓潤,那衣衫外裸露的嫩白肌膚的映襯下,一切一切都讓他陶醉不已。特別是少女清純和少婦嫵媚兩種氣質的完美結合更把女孩邵豔梅的美提升了一個層次。
張樹剛不由得看呆了,癡癡地站在那裏,不知所言。
邵豔梅輕輕碰了張樹剛一下,道:“張哥,我們進去吧。”
張樹剛如夢方醒,跟在邵豔梅的身後,走進了邵豔梅的房間。
邵豔梅的住處,並沒有張樹剛想象中的那份熱鬧。
按理說,現在年輕人都喜歡熱鬧,每到過生日的時候都喜歡叫上一大幫朋友聚聚,大家好好的熱鬧一番。
張樹剛本來以為邵豔梅也會叫上一大幫人,讓他沒想到的是,除了他,其他人邵豔梅一個沒叫。
故此,他不由自主地問邵豔梅道:“豔梅,怎麼沒通知你的那幫朋友。”
邵豔梅語帶嬌羞,道:“這個生日,我隻想和你一個人分享,所以,除了你,我沒叫任何人。”
這時,門外傳來了幾聲敲門聲,邵豔梅迷惑不解地向大門走去。
對於這次生日,就像邵豔梅說的那樣,她除了叫張樹剛,其他任何人都沒叫。
早在上藝校的時候,邵豔梅有過一段感情經曆,但最終還是失敗了,自從那段失敗的情感經曆之後,邵豔梅就對男人徹底失望了,直到張樹剛的出現,她才重新對男人燃起希望,而且,她從來沒有對哪個男人有過如此強烈的感情。張樹剛越是對她冷,她對張樹剛越熱,邵豔梅從來未敢奢望自己這輩子還會有正常女人的愛情和生活,因為她是有過去的女人,在別人眼裏,她本身就是一個不尋常的女人。所以,過生日時,她任何人都沒告知。因此,聽到敲門聲後,她疑慮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