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穆郡主穆蘇蘇這樣的提問,淩三再次開口解釋道,“蘇蘇,就我們聽風樓所查到過的,國公府應該跟征西將軍府那邊是沒有什麼聯係的,當然,也說不定,他們兩府來往得太過於隱蔽,也瞞過了我們聽風樓的調查,但是,這樣的可能看起來微乎其微。”
淩三這話一出,穆郡主穆蘇蘇便雙眼有些疑惑道,“為什麼?”
“征西將軍如果真的有得到友乾山莊的幫住,甚至還跟蘇國公府交好的話,那麼就不會有那麼些年,容妃跟已然失蹤的皇貴妃蘇芸的鬥爭了,手裏握有那麼一張牌,幹什麼藏著掖著,如果容振宇願意的話,他們早就可以對皇位發起進攻了。強強聯手,他們的欲望隻會顯露得更快。”
“但是,一直以來,征西將軍府隻是‘兢兢業業’地給皇帝辦事,並沒有跟國公府有太密切的往來,所以我才會這麼說。”
淩三分析得這麼細致,穆郡主穆蘇蘇也認認真真地想著,最後,她輕笑了下,點頭附和道,“對,說的也是。如果真的有所來往的話,不至於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再說,既然蘇國公府都是根正苗紅的忠臣,所選擇‘效忠’的人肯定也不能是什麼紈絝子弟吧,四皇子穆天闊在這一方麵估計還不夠分量,值得讓蘇子墨屈身。”
聞言,淩三笑了笑,開口道,“沒錯。”
說到這裏,淩三突然再次挑眉補充道,“蘇蘇,從我們聽風樓這些年所掌握的情報來看,蘇子墨跟他手裏的友乾山莊應該對穆氏皇族是失望的,因為,他們跟皇族的聯係基本上是沒有的,所以,國公府的選擇應該不會是如今這位陛下的子嗣。”
一聽淩三這麼一說,穆郡主穆蘇蘇再次皺了皺眉,然後開口道,“三哥,這麼說來,國公府是‘看上’了墨龍另外哪一家了嗬,不過究竟是誰呢?”
穆郡主穆蘇蘇眼珠子軲轆軲轆地轉著,腦海裏也不斷著出現著,她從那些手劄上所了解到的情報,但是一時半會兒還是沒有理清任何頭緒,她還是沒辦法猜出,究竟是誰能夠獲得蘇子墨跟友乾山莊的‘青睞’嗬。
淩三看穆郡主穆蘇蘇那樣,也知道,她是在思考關於蘇國公府的一切,他暗中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跟穆郡主穆蘇蘇說了。
“蘇蘇,雖說國公府的嫡公子蘇子墨是友乾山莊的幕後主子,但是,我們這些年一直在追查他,友乾山莊突然一躍成為墨龍首富是在三年前,而這些年裏,蘇子墨一直跟一個不知來曆,不知身份的人來往,可惜的是,那個人我們始終都查不出來,每每我們聽風樓差不多摸到一些門路的時候,突然就會遭遇到另外一撥強大勢力的‘幹擾’,讓我們始終無法真正地解開那個神秘人的真麵目。”
“所以我們都有同樣的想法,那就是那個人才是蘇子墨跟友乾山莊所選定的‘效忠對象’,他才是真正的會對墨龍皇位發起進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