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柿子雲飛揚這話一出,穆郡主穆蘇蘇就笑了,“看來,要是想要日子過得好,真的需要抱緊蘇子墨的大腿啊,他就是地主老財。”
雲飛揚被穆郡主穆蘇蘇給弄得有些無語,他滿頭黑線地看了某個‘傻缺’郡主一眼,然後開口道,“蘇蘇,你還是別那麼天真,如果真的想明哲保身,想要活長一點,就別跟國公府走得太近。權勢本就是不停的博弈,此消彼長之事自古有之。國公府這麼高調下去,遲早還是會為當今國君所處理掉的。”
雲飛揚突然伸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表情還一片嚴肅。
聞言,穆郡主穆蘇蘇挑眉道,“你不都說了,蘇子墨跟鄭友乾很要好嗎?有鄭友乾在,蘇子墨還不是上岸的螃蟹,橫著走完全沒問題啊。”
穆郡主穆蘇蘇再次笑了笑。
“商人本就是逐利之人,要是哪一天,蘇子墨跟鄭友乾掰了,分道揚鑣了,蘇府不也徹底日落西山了嗎?再說了,私交再好,當利益跟交情擺在同一個天平上讓他選擇的時候,或者情況逼迫他選擇的時候,你能篤定他就一定會選擇蘇子墨嗎?前丞相府就是前車之鑒,國公府要是沒有完勝的把握,最終也是一樣的下場。”
禹王柿子雲飛揚俊眉再度微擰道。
禹王柿子雲飛揚話中有話,這倒是讓穆郡主穆蘇蘇給聽出來了,她有些詫異道,“雲飛揚,你是不是還知道些什麼,你既然說得這麼詳細,是不是鄭友乾有什麼把柄或者說類似於他所在乎的東西,卻可能是被九皇叔給掌握了的,他是不是會針對友乾山莊,或者說直接針對鄭友乾出手,既然友乾山莊是蘇子墨的最大的依仗,隻要這個依仗突然倒了,那麼國公府自然就是強弩之末了嗬。”
“但是,你方才不也說過這個友乾山莊來頭不小,豈能是九皇叔隨隨便便就可以輕易離間的呢?”
穆郡主穆蘇蘇說完,就眼神疑惑地看著身前的禹王柿子雲飛揚,雲飛揚倒是沒有對穆郡主穆蘇蘇有所隱瞞,但是也沒有說得太過於直白,而是意有所指道,“蘇蘇,隻要是人,就會有弱點,有了弱點,就是有了軟肋,那麼外界隻要對著他的軟肋狠狠一敲,立馬他就會潰不成軍的。當然,我也並非就是說國公府不行,我父王說過,國公府的這一輩裏,蘇子墨是讓他都沒辦法看清的,他說,就算是皇上真的有所圖謀,有所舉動,蘇子墨不會毫無招架之力的,不然,也就不會看著國公府影響力越來越大,卻始終都不敢貿然除掉他們。”
禹王柿子雲飛揚這個情報倒是來得很及時,穆郡主穆蘇蘇隻是從那個神秘的原主所留下的醫書毒經裏麵找到過對國公府和友乾山莊的簡單概括,神偷小姐據此知道,兩者有很深的牽扯,但是,畢竟,情報也是會過時的,當出現了新的情況的時候,老舊的情報便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所以,這次,雲飛揚告訴自己的倒是很重要的了,禹王雲天朗說的,自然不需要懷疑,雲天朗也是一個心思通透的厲害人,他能看清很多穆蘇蘇都注意不到的方方麵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