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朗長歎了一口氣,然後說了一個總結,“或許這才是我們的陛下那句先發製人的真正原因吧。”
“哎,這些國家為什麼就是不能安於一隅了,非要覬覦別國領土,當整個天下的共主就對他們有著如此大的魔力跟誘惑力嗎?就算是耗費本國的人力,無力,財力都要挑起戰火。相安無事就那麼難嗎?井水不犯河水就不行嗎?”禹王妃上官絮兒痛心疾首道。
“哎,絮兒,你還是想得太過於簡單了,幹戈一起,如何止戈?天下很快就會大亂的,我們作為墨龍的國民,隻能希望我們國家能夠成為最終的勝利者,不然被拖入泥沼跟地獄的一定是我們墨龍的子民。這場跟烈焰國的戰事想必會比五年前的更為艱難,影響肯定也會更加難以預測啊。”
禹王雲天朗再次表情凝重地說出了這樣的話來,他知道上位者心思一動,遭難的便是他們禦下的子民了,誰讓他們隻是一幫對自己的命運無法把控的滄海一粟呢?除了隨風飄零也隻能隨風凋零了。他們作為犧牲品的結局早已經注定了不是嗎?
“可是雲朗你真的認為我們墨龍王朝能夠一舉擊敗烈焰國嗎?”禹王妃上官絮兒麵有憂色道。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一月前,烈焰國先帝獨孤淩傲突然重病不治駕崩了,是獨孤淩夢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將自己年方十歲的小侄兒獨孤淩榮扶上了皇位。這位年僅二十有五的年輕攝政王在烈焰國很是神秘,他基本上常年都呆在自己的王府,鮮少在外界走動。除了烈焰皇室知曉這位年輕的王爺外,外界對獨孤淩夢知之甚少。當他的皇長兄獨孤淩傲駕崩後,烈焰國一度以為新帝會是這位深受先帝器重,在烈焰國權勢滔天的獨孤淩夢,可是最後事態的發展卻讓所有人大跌眼鏡。他居然甘心退一步,僅為攝政王,甚至還跟獨孤陵榮有言在先,隻輔佐他到十六歲,便還政於他。”
禹王雲天朗說出了自己所了解的烈焰國局勢,聽完他的話,上官絮兒挑眉問道“看來我們的皇上之所以這時候對烈焰國起心,想必也跟烈焰新帝剛登基,朝局不穩有關,加上如今的小皇帝才年方十歲,穆雲邸難道就不覺得自己此舉也有欺負稚嫩幼童之嫌嗎?他還真是會給自己挑時候啊。”
禹王妃話語中對穆雲邸不無諷刺,她話音一落,雲天朗就頗不認同道“絮兒,烈焰國是幼帝登基此事不假,可是你可別忘了新帝獨孤陵榮身後可還站著那位手腕強悍的神秘攝政王獨孤淩夢,他的能耐究竟幾何,是不是深不可測,無人可知。而烈焰皇室還有一個優點就是,他們皇室宗親都很齊心,所以我們的陛下未必能在新帝手裏討到好處,沾得便宜。究竟最終誰能笑到最後,還未可知啊。”
當禹王雲天朗正跟禹王妃上官絮兒說起周邊幾國的局勢的時候,皇宮裏的那位明黃天子可也沒閑著,他再次傳召了穆郡主穆蘇蘇,自然打的也是那筆兩千萬兩黃金的主意。一場拉鋸戰就此展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