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海波問杜安琪,“阿拉克涅,是誰把你從時光的深淵裏召喚了出來?”阿拉克涅這樣的魔怪根本不可能複生,一定是有人通過魔法將他從時光深淵裏召喚到了這個世界。
杜安琪冷笑了起來,“我不會告訴你的。”她凶惡地撲向藍海波,手心裏湧出了更多的蛛絲,趁藍海波凍碎那些蛛絲的時候,她轉身撞破窗戶逃走了。
傍晚的海風從破窗戶裏吹了進來,藍海波沒有追出去,他擔心夕染的安危。
杜莎忐忑不安地抬起頭來,“你……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報警?”
藍海波知道,即使警察來了也沒辦法解釋發生的事情。可是胸中的這口惡氣,他怎麼也咽不下去。更何況,三叉戟很可能就在這個海邊的破木屋裏。他感覺不到一絲三叉戟的波動,心中非常失望。
此時,夕陽的金色光芒已鋪滿了海平麵,夕染擔心回家太晚,媽媽會著急,“藍海波,我們走吧。”
藍海波看著哭得可憐兮兮的杜莎,還有那麵被撞破的窗,“告訴你媽媽不要再讓我看見他,否則,我會連她的靈魂也徹底凍碎。”
藍海波和夕染走後,杜莎整個人癱坐在了地板上,她的心中是苦澀與絕望。媽媽是不可能嫁給藍先生了。媽媽現在不見蹤影,藍海波說,她是被人從時光深淵召喚出來的魔怪阿拉克涅。那麼,真正的媽媽到底在哪裏?
海風從破窗裏吹了進來,四周一片死寂,杜莎的心越來越冷。
藍海波和夕染騎著腳踏車經過海邊的柏油路,夕陽的光溫柔而美好。
“藍海波,你有很多的秘密。”夕染輕聲說。
藍海波的眼底有著一絲苦惱,“那些秘密會妨礙我們繼續做朋友嗎?”
夕染認真地想了想,“好像不會。”每個人都有秘密,你不能要求你的朋友什麼都告訴你。知道秘密,要保守秘密,也會有壓力。
藍海波釋然地笑了,“總有一天,我會告訴你。”那本工作日記本將三叉戟的線索指向了海邊舊屋,而舊屋附近有著像是海獸雕像的礁石,他覺得離三叉戟更近了一些。
當藍海波和夕染到達市區的時候,天空已經變得灰藍,天與地的交界處是微微的橘色。因為下午才下過一場雨,天空宛如半透明的灰藍色帶橙邊的水晶。
夕染和藍海波告別,“我回家了。明天見。”
藍海波微笑著回答,“明天見。”
他們騎著腳踏車返回各自的家。
藍海波的家就在離市區不遠的海邊別墅區。他穿過開滿了熱帶花朵的花園,將腳踏車丟到了門外。
最後一絲夕陽光穿過雕花窗,映亮了地板。藍諾坐在書房裏,默默地看著從古董店拿回家的金絲籠子。他已經想起來了一切,那段悲哀的戀情。他變成了蟋蟀,待在金絲籠子裏陪伴著奧羅拉。漫長的時光令人窒息令人瘋狂,奧羅拉斯殺死了他。
藍諾的手指輕撫著金絲籠子,她重生的意義到底是為了什麼?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
藍諾坐直了身子,“進來。”
藍海**開了門,“大,我絕對不允許你和杜安琪那種女人結婚!”
藍落愣了愣,“海波,我已經和杜安琪分手了,我和他相戀不是因為真正的愛情,是因為一支丘比特的箭。唔,總而言之,我們不會結婚我會補償她的。”他想,藍海波一定聽不懂他的話。沒有人會相信,神話裏的物品竟然在現代出現。
藍海波笑了,“丘比特的箭,那一定是鉛箭,爸爸,你差點失去了理智。”他的視線落在了書桌上。
打量著金絲籠子,藍海波的眼中有了奇異的神色,“爸爸,你這個籠子……”金絲籠子帶著淡淡的神靈的氣息,他應該屬於奧林匹斯山上的神靈。
藍諾微微一笑,“這個籠子怎麼了?”
藍海波說,“我很喜歡這個籠子,可以送給我嗎?”
藍諾搖頭,半開玩笑地說,“不行。因為,你爸爸我曾經在這個籠子裏住了1萬年。”
藍海波經意的盯著爸爸,“……你是……奧羅拉的戀人提托諾斯?希臘神話裏不是寫著這樣的故事麼?提托諾斯永生不死,卻一直衰老,最後變成蟋蟀住在小小的籠子裏陪伴著戀人奧羅拉。”小小的金色籠子帶著一絲他熟悉的黎明女神的氣息。
藍諾比藍海波還要吃驚,他今天受到的衝擊太多了。他沉默了片刻,勉強笑笑,“沒想到你對希臘神話這麼感興趣。海波,我愛上了你的同學夕染的媽媽夕月,我今天上午向她求婚,但是他拒絕了我。”
藍海波撫著額頭**,“夕染的媽媽?爸,你不會又被丘比特的金箭射中了吧?”
兮兮著些天因為爺爺的事忙活了幾天,親們不好意思啊~
對了,兮兮有件事一直忘了說,其實兮兮這部小說不是兮兮的作品,這是兮兮喜愛的作家彭柳蓉阿姨寫的,這部小說網上不能看,兮兮隻是為了讓更多人免費看這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