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督的在裏麵打盹兒,做飯的將米蒸上了以後走了出去,手裏端著些菜看著像去摘菜,與此同時砍柴的人也動了,他將剛砍好的一車子柴拉至了一旁的柴房中。
我和林悠揚將她們二人迅速打暈,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防止那個監督的人發現速度才是最重要的。
我和林悠揚將兩個人蓋在草堆之下,然後四周用木柴圍住,這樣既不會讓人發現,也不會丟了性命。
我倆吞了易容丹化做成那兩個人以後趕緊各司其職,我已經很久沒有動手做飯了,也不知道卿鈺對這個飯是不是有什麼亂七八糟的要求,反正先做了就是。
我對計劃的執行有過很多的設想,但我從來沒有想過我竟然是在這裏需要心平氣和地做飯,不過林悠揚也沒想過他竟然落到了一個劈柴的下場吧。
“哎喲,你趕緊做,隨便做作就行了,反正妖主也不會動筷子的。”那個監督的半路打了個哈切,看著我不耐煩地道。
不會動筷子?為什麼,那這個飯做的意義是什麼?
我趕緊將飯做好,盛在一個一個盤子裏,結果那個監督的人一醒來後看見我做的飯菜大發雷霆。
那個監督的人對著我做的菜繞了兩圈,然後目光犀利得看著我,“你今個兒腦子沒事吧,就這種貨色你也敢給妖主吃,對,妖主是不吃,但你好歹得有形吧?”
“……”合著這不是一廚房,而是雕花的?
“嗬,反正這時間也來不及了,馬上就要上菜了,你就等死吧。”監督插著腰,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那監督的人扭著小腰走至外麵,不知道幹了什麼,一會兒就跟著幾個人進了廚房。
幾個人驚訝地看著菜和那人議論了幾聲,搖了搖頭就將菜都端走了。
“話說你也別砍柴了,和她趕緊去將院子裏的花花草草去澆上一澆吧。”那監督的人走至林悠揚身旁,同樣嫌棄地表情看著他道。
澆花?林悠揚沒有理會那人的表情,心裏十分激動,這澆花的活顯然要比砍柴來的輕鬆啊!
“我告訴你們兩個人不要偷懶!昨個兒我去檢查,發現皇宮東邊那一片有枯萎的跡象,肯定是你們偷懶了!”
得,聽到這句話我是知道我們要澆的花是多大的麵積了,這合著不是一個宮殿裏的院子,是整個皇宮的!
林悠揚亦聽見差點半條命沒有了。
我和林悠揚不得已隻能拿著水壺出了宮殿,出門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卿鈺回來,他的身上一股子血腥味。
我和林悠揚見狀趕緊往邊上一站,全程低著頭不敢動,雖說我和林悠揚吃過易容丹,但還是小心謹慎的好。
本以為卿鈺很快就能走過去,而我和林悠揚就可以出去了,誰知卿鈺突然頓住了腳步,我的心底猛地一顫。
不會被發現了吧?
結果隻是見卿鈺和旁邊的季風遲說了幾句話,話罷季風遲出去了,而卿鈺繼續快步走入了殿中。
見卿鈺走了,我和林悠揚鬆了一口氣,。
“你剛才幹嘛了,我看那個女人對你凶巴巴的?”走的路上林悠揚問我。
“沒什麼,我才發現原來做飯的就是一雕龍刻鳳的,不需要味道隻需要模樣。”我將心中的無奈說出來。
“……這個妖主嘴巴有問題?”
“好像是說他隻看不吃,做飯上菜隻是一個形勢。”我道,“我本來還想通過飯菜接近的,畢竟我的手藝那可是一流的。”
估計是民間的話本看多了,我的腦子裏也有了一絲異想天開,不過現實果然是殘酷的,還是老老實實地看準時機接近卿鈺吧。
皇宮很大,光是走就要走上半天,也多虧了是澆花,我突然想到要是給安排了個掃地什麼的,得,今天不用睡覺了,林悠揚還得把我給煩死。
“你知道妖主可能會把古玉藏在什麼地方嗎?”林悠揚問道。
我正澆著花花草草,突然被林悠揚這個弱智問題問的想哭,“我要是知道我還在這裏澆花?”我反問道。
“好像也是,不過你不知道他放東西的習慣?”
我從不記得自己告訴過林悠揚自己是妖族人,林悠揚也許是從念一老道那裏知道的,但是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和卿鈺曾經關係密切?念一老道連這個都知道?
我突然有股涼颼颼的感覺,繼而淡淡道,“我怎麼會知道他放東西的習慣。”我現在一提到卿鈺心裏就開始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