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麼可以這麼傷害人家,前兩日我們還山盟海誓的。”
“……你到底想幹嘛?”我一把拎住林悠揚的衣領打斷了他的嬉皮笑臉,無表情地質問道。
我現在腦中一團漿糊,就在剛才林悠揚那句戲言出口時我偷偷觀察了一下白雲觀觀主的表情,誰知那白雲觀觀主竟然還是從頭到尾沒變過的那淡淡的微笑,這白雲觀的人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哎呀哎呀,反正我是受傷了,若雪要不你替我去?”林悠揚就像是一個賣笑的一樣,盡管我冷臉相對,他依舊一直維持著笑容,且此次大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樣子。
“哦?那相對的報酬呢?”我沒有反駁,我再怎麼反駁林悠揚都會給我繞回去,那就隻能談談條件了,林悠揚這麼做一定有他的用意,就像他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
“隻要你答應我就告訴你一切答案!”林悠揚靠在我臉前用唇語道。
“我要說我不想知道呢?”
“那我就會纏著你,不死不休。”這句林悠揚是放開了聲音說的,我沒什麼感覺,倒是周圍的人瞎起哄個不停。
我冷哼一聲,看來這件事是沒有退路了啊。
“成交。”我用唇語回之。
有天妖羽的保護就算是白雲觀觀主也認不得出我是妖族,我拿過林悠揚手上額配件上了比武台。
之前其實以林悠揚的被本事完全可以躲過顧海明的暗器,但是林悠揚沒有這麼做,而是放慢了速度,讓眾人看清了顧海明打傷他且因為是他使用暗器,那麼林悠揚不管為何讓我上場,其中一個目的不會錯——想讓我揭穿顧海明!
“我不和女人打。”說完顧海明抱拳,往場外走去。
顧海明的做法是個明眼人都知道他這是在逃避,可我偏偏不如了他的意,別管其他,就管他是青峰山的人,且做人宵小!
“站住,小女子隻是和公子過個招,且公子不還自己一個清白麼?”我裝作一副劍都拿不好的樣子,我在青峰山的時候從未見過顧海明,估計是在閉關,而他也自然不認得我。
“姑娘真的想要一戰?”顧海明明顯心有猶豫,但為了保全麵子再問了我一遍。
“當然,還請公子賜教。”
戰鬥開始,顧明海為了保持風度沒有像之前對打林悠然一樣先衝上來,那就隻好我先開頭了。
我提劍進攻,剛開始隻是為了讓顧海明放鬆警惕,所以隻使了兩三成的力量,果不其然,顧海明隻是阻擋,並沒有想要進攻。
如果這一戰可以給他洗清剛才林悠揚安在他頭上的帽子,他也不會在意陪我玩一會兒的時間。
我與顧海明慢悠悠地打了幾招,我正找著時機戳破顧海明,隻聽台上突然想了一聲口哨聲,我轉頭一看就見那林悠然跟個浪子一樣,一臉春光燦爛,簡直找打!
顧海明一劍飛來,我一側身,那劍險險從我的側身劃過,我找準時機挑破了顧海明右手上的繃帶,這幾劍我用的非常利落,隻見幾塊布條飄落在地。
“你耍我?”那幾劍和我之前所用的力度根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顧海明驚詫而又憤怒的看著我。
“我從沒說我是一個新手啊,隻是顧公子你自己放鬆警惕,這怪得了我嗎?”我攤了攤手。
顧海明是一個極容易暴躁憤怒的性子,我隻是說了這麼幾句話,就把他激的快喪失了理智。
顧海明向我進攻起來,漸漸鋒利,可惜他連林悠然都比不過更何況我?
他既然手下不留情那麼我也就沒有必要再裝,幾個招式間就把他治的一動不能動。
“少年,自己做錯了事就要勇於承認,不想承認丟臉那你幹嘛要做它呢?”我從地上撿起一小塊破布條,仔細端詳了一下。
這塊布條乍看沒有什麼奇怪,那是因為它真的隻是一塊布條而已,但說它普普通通卻又不對。
我從頭上拿下一根發簪,發簪是銀子做的,我將發簪在不挑上轉了轉,很快,簪子就開始發黑。
我把簪子示於眾人,眾人各個目瞪口呆,原來林悠揚雖說的暗器是毒。
“顧公子很聰明啊,比起暗器,在手上塗毒不容易被發現,當掌心與他人身體觸碰時你用內力將其灌輸到他人身體之內,便可以致使他們內力提不上來,這樣一來你就可以當那真正的‘天之驕子’了。”
“你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