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鴨？你們老板可真會做生意。”還懂得限量？看著小二的臉色微變，程淩素連忙改口，她可不想還沒打探出什麼就被當作商業間諜給轟出去。“這烤鴨要說好吃，我看還得是花滿樓的最好。”
“花滿樓？”小二一臉疑惑的看著程淩素。
“怎麼，本小姐就喜歡女人，怎樣？”程淩素不悅的壓低了聲調。
“喲，客官這說的是哪的話。”雖然驚訝於程淩素的回答，但是他還是很懂得分寸。“不瞞你說，這花滿樓的烤鴨也是我門店裏外送的鮮鴨和秘醬。”
“哦，有這回事兒？”程淩素故作驚訝的張大了嘴。
“可不是嗎？還有那快要關門的‘煙花閣’以前不也是我們店外送的嗎？”小二八卦的壓低了聲音。
“這不是限量嗎？”煙花閣，記住了。程淩素微微點了點了，便故作驚訝的捂著嘴。
“這什麼限不限量的，不也得我老板說了算嗎？”小二瞥了瞥嘴。
“哦，這樣啊。”程淩素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下，“來二兩陽春麵。”
“什麼？”小二有些不確定的詢問著，“你不是要……”
“要什麼要，又不是限量。”程淩素側過頭不在看店小二那副吃驚的樣子，雙肩因為忍笑而微微輕顫。
“好的，客官請稍等。”頭頂傳來小二懊惱的聲音，程淩素終於忍不住狂笑出聲。當然這換來的肯定是那小二哥的白眼。但是程淩素不在乎，她已得到想要的消息就好，隻是對不起那小二哥而已。唉，這就是有得必有失啊！
酒足飯飽後的首間要事情當然就是去煙花閣看看羅，要是那裏也不肯接受自己的條件的話，這麻煩就大了。
“果然……”站在煙花閣的大廳裏，程淩素不停的搖著頭。殘舊的桌椅，過時的裝潢就夠已經讓人提不起興趣了，再加上不知從何出飄來陣陣濃烈刺鼻的香味。這不是活脫脫的把客人往外趕嗎？
“誰？”一聲略帶嬌柔的聲音響起在二樓。
抬起頭，程淩素看到的是一濃妝豔抹的女子，“我是來找人的。”
那女子似乎對程淩素的回答很感興趣，輕輕一笑繼續問道，“你可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知道，你們媽媽在嗎？”理了理頭發，程淩素溫柔的開口。
“我還納悶了呢？到這兒能找什麼人！”女子走下了樓梯，來到了程淩素麵前，上下的大量了她一番。“你覺得我們這裏還需要人嗎？”
“我是……”
“嗬嗬……”女子的嘲笑打斷了程淩素的話，“再說就算我們煙花閣生意再怎樣不行，也不需要你這樣的吧。”
“哦，是嗎？”程淩素有些好笑的看著她，“我是來談生意的。”
“生意？”女子有些詫異，“你還是快走吧，這裏不是你玩耍的地方。”
“我很認真。”程淩素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媽媽在嗎？”
“素煙，有人找你。”女子高聲對著二樓喊著，“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哦，生意不好的女人脾氣特別暴躁。”女子癟著嘴走向了後院。
“秋花，你這死丫頭又在鬼吼鬼叫什麼！”
“果然夠暴躁。”聽著那可比海豚音的罵聲，程淩素搖了搖頭。看來這出來的也不會是一人如其名的人了。素煙，素淨的煙雨嗎？
“你誰啊你？”同樣的問題，不同的人。
“找你的人。”程淩素說著走向了樓梯，踏上了二樓。在看到素煙的樣子後，程淩素微微一怔，“媽媽果然人如其名。”素煙，那沒化妝的臉果然夠素，隻是這煙，該是奄奄一息的奄才對吧。
“我們這裏可不需要人。”看了程淩素一眼，素煙轉身進了房間，在準備關上房門的一刻，卻有一隻腳插了進來。
“這可不好吧。”程淩素無視她那殺人的神情繼續說著，“談談，對你有好處的事兒。”
“好處？”素煙鬆開了關房門的手，示意她進來，“別浪費我的時間。”
“那好，我就直接說好了。”程淩素毫不客氣的進了屋坐了下來，“你可想你這兒的生意好過花滿樓？”
“停，你不用說了，走。”
“怎麼，你就這麼沒信心。連聽一聽都不敢？”程淩素嘲笑的看著她。
“沒信心，我承認。”素煙看著程淩素繼續說著，“不過是對你而已。”
“ok，你繼續狡辯好了，我不在乎。”程淩素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卻不準備離開。
“o什麼？”
“沒什麼，你不必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