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第八十七章 再度封後(大結局)(1 / 3)

雖收起了麵上的不滿,沈雅靜的心裏還是微有憋氣的,自家男人為了這次的電影配樂付出多少,沈雅靜心裏很清楚,正因為清楚,她不能不氣惱。

理智上,她知道奧斯卡能夠給予權誌龍提名,已經算得上是一種肯定了,但是,感情上講,權誌龍永遠是沈雅靜心裏恒定不變的第一,任誰贏過了他,沈雅靜都不會開心,她自來就是這麼護短,無可爭辯的,無從辯駁的。

所幸,她並沒有氣悶多久,下一個《七宗罪》有份提名的獎項就開獎了,這次的獎項是最佳原創劇本獎,而在台上開獎的人,是曾因《黑天鵝》而與沈雅靜有過短暫的,所謂的“母女情緣”的芭芭拉·赫希。

身穿銀藍色禮服的芭芭拉,風情款款地立於話筒前,手執那個獲獎信封,裏麵裝著獲獎情況,笑著說:“哦,說起來,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站上奧斯卡的舞台了,我得說,這上麵的空氣,真的不一樣,充滿了……嗯……電影的味道。”

下方的電影人們,紛紛笑了出聲,芭芭拉繼續道:“哦,對了,咱們該頒獎了,我們先看看,這次獲得提名的,有哪些優秀的影片吧。”

她身後的大屏幕,非常配合地在此時放出所有提名影片的片段,不一會兒,屏幕裏就出現了《七宗罪》的片段。

這部年度大熱影片的出現,讓台下不少活躍的電影人們或是吹起口哨,或是報以掌聲,在這些充滿喜*的回應裏,沈雅靜與身邊的權誌龍相視一笑。

回顧完提名影片片段,芭芭拉在台上,慢慢拆開了那個信封,將信封裏麵的那張印著最終結果的卡片,抽了出來,說:“現在,我宣布,這一屆奧斯卡最佳劇本獎的獲得者是,OG!一個熟人啊——《七宗罪》,Daisy·Shen!”

在身邊人的歡呼聲中,沈雅靜笑著站了起來,她身邊的權誌龍也起立,高興的擁她入懷,緊緊抱了一下,然後雙手捧住她的臉,吻了吻權太太的額頭,低聲說:“去吧,好姑娘。”

沈雅靜堅定地點點頭,深呼吸了一下,轉身往台上走去,期間不住與身邊的熟識的人握手或擁抱。

等她提著裙擺,站到了芭芭拉身邊時,這位曾經飾演過沈雅靜母親的女士,深深擁住沈雅靜,笑著說:“哦,Nina,我的好女兒,你獲獎了。”

沈雅靜笑著調侃道:“哦,om,您入戲可真的太深了,《黑天鵝》可早拍完了哦。”芭芭拉又笑了幾聲後,恢複了正經模樣,說:“好了好了,不鬧你了,總行了吧?恭喜你,親*的Daisy!”

說著,芭芭拉把獎杯遞給沈雅靜,沈雅靜也上前一步,雙手接過那座金燦燦的獎杯,並在芭芭拉鼓勵的眼神中,走到話筒前,說了自己的感謝辭。

她說:“感謝這次學院獎【注】,將這個獎項般給了我,這對初涉編劇的我來說,代表著巨大的鼓勵和承認,我感激不盡。除此之外,我要感謝所有對這部電影傾盡了心力的工作人員,還有我的丈夫,謝謝你們,Iloveyou,allofyou,真的。”

說完自己的獲獎辭後,她深深衝台下鞠躬,然後又和芭芭拉擁抱了一下後,緩緩往台下走去了。等她走回自己的座位後,她將手裏的獎杯交到了身側的權先生的手裏,權誌龍接了過來,一邊好奇地翻看著這個著名的獎杯,一邊問道:“怎麼把獎杯給我?”

權太太牽過他一隻手,握緊,說:“我們是夫妻啊,我的獎,當然也是你的獎啊,如果沒有權誌龍,沈雅靜也不會是今天這個樣子了。”

頓感被治愈的權先生,捏捏她的耳垂,笑言:“甜言蜜語。”權太太狡猾地笑了:“那你喜歡不喜歡我的甜言蜜語啊,權先生?”他寵溺一笑,道:“喜歡,怎麼會不喜歡,再喜歡不過了。”

頒完了最佳原創劇本獎後,約莫三五個獎後,就輪到了最佳女主角的獎項,這個獎項,是沈雅靜最有野心,也最有信心的一個獎。

更讓沈雅靜心生激動的,是這位緩緩走上台來的老婦人。

這位老夫人,是沈雅靜演技的燈塔,是她在電影中酣暢漓淋的演繹,為沈雅靜打開了通往夢想之路的大門,是她的演繹,讓沈雅靜那麼堅定的想要成為一個演員,是她助長了今日的沈雅靜,這位老婦人,就是:艾倫·伯斯汀。

今年已經83歲【注】的艾倫伯·斯汀,頂著一頭雪白的及肩卷發,穿著大紅色繡花的晚禮服,披著同色的披肩,蒼老卻仍存著風韻的麵頰上,臉色紅潤,項間的鑽石項鏈,更讓這位老婦人宛若上流貴婦,說不出的風姿綽約。

她在話筒前站定,輕輕向台下眾人頷首行禮,一舉一動都顯得格外有氣質,大家也紛紛這位演出過不少優秀作品的女演員報以熱烈的掌聲,幾乎將她視做偶像的沈雅靜,當然也是其中的一名。

行禮過後,艾倫·伯斯汀笑著說道:“我很榮幸,今天站在這裏,為大家頒發最佳女主角獎項。我說,難道就沒有誰覺得這種舉動,就像是在戳我傷疤麼?我可是多次光獲得了提名,沒有獲得獎項哦,難道就沒人覺得我會故意亂念麼?”

台下的大家都笑了起來,很顯然艾倫·伯斯汀的這個幽默,有讓他們心情愉悅。見大家笑得開心,艾倫聳聳肩,說:“好吧,好吧,就讓我們來看看獲得提名的有哪些吧。”

大銀幕又放起了提名電影的片段,到沈雅靜那一部分時,選取的也是網友們普遍投票的,認為是沈雅靜演技最為震撼的一幕。

那是一段僅有ary一個人的鏡頭,是她內心的獨白鏡頭,整個鏡頭裏,ary都坐在床上,雙手抱膝,無力地望著床對麵生了大片黴斑的斑駁牆壁,眼神隨著心境不斷變化。

鏡頭配上了大段的獨白,ary的聲音,兀自旁白道:“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自己穿著曾經年輕時一度最*的那條綠色連衣裙,我夢到我順著腳下的小路,奔跑在遮天蔽日的森林裏,我夢到到處都是詭譎的笑聲和嶙峋的鬼影,我夢到這條小路通往一個高聳的懸崖,我夢到我往下跳了。然後我醒了,於是我想:為什麼這是個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