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小北,是天宮市第一中學的高中學生,相貌平凡,成績中等,運動一般,家庭中產,名字大眾……no!可以平凡但絕對不能大眾!今天起,我的名字就叫做程門飛雪了,啊!真是個悲傷的名字啊!
“哥,老媽叫你快起床,她要收拾碗筷了。”妹妹(程小北:“這是實妹,重要的事情說三遍。”啊嘞,隻說了一遍,作者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了。)
“以後不要叫我程小北,叫我程門飛雪。”程小北單手扶額悲傷地說道,“每個雪夜裏,有多少人不能和人相擁著死去。我的名字就是紀念這些人的。”
妹妹:“你腦子瓦特了?從剛才起,我什麼時候教過你名字了?還有今天是九月一號。然後,為什麼要相擁著去死啊?”
母上:“他還在賴床嗎?”
妹妹看著我甜美地露出笑容,“他說他不用吃了。”
母上:“那就自己在路上解決吧。”
no!我升上高三的第一日,謹以此文祭奠我天國的早餐。
程小北,不,程門飛雪離開家,來到車站前,所幸,賣早餐的移動餐車前排著不算長的隊伍,隻要能趕上巴士,遲到也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短短三分鍾,餐車的隊伍就輪到了程門飛雪,在這個時候,那半小時一班的罪惡的巴士出現了。由於,這站往往沒有幾個人上車,這輛車通常隻會停……程門飛雪目送巴士停在了五十米開外。為什麼,要停在那麼遠的地方啊?
“那個,早餐不要了。”程門飛雪當機立斷,餓虎撲食(雖然是真的餓)般地衝向巴士,在巴士即將關門的時候,程門飛雪衝上了車。
“程小北,早上好啊。”向程小北打招呼的是他的同班同學,全校著名的輕浮男,南宮楚。這家夥原來也是會坐巴士的嗎?
“程小北,你為什麼一直站在那邊啊?”南宮楚問道。
程門飛雪……“我飛雪你一臉啊,名字梗要玩一年嗎?”
“是,我錯了,主人公大人。”
程門……小,小北尷尬地與司機對視,“那個,我的書包被夾住了,司機先生。”
結果,程小北等到下一站才離開車門。
南宮楚一臉沉痛地拍著程小北的肩膀,然後哈哈大笑道:“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逗逼啊!”
沒關係,我忍,隻要不遲到,一切都沒問題,反正在學校裏和這家夥打交道的機會也不多。就算餓著肚子,就算書包被夾,隻要不遲到,這一切都是值得的,程小北如是想。
於是乎,巴士在半路上熄火了。司機摸著頭,充滿歉意地說道:“好像是,發動機壞了。我聯係公司調派另一輛車過來。”
哇,我才不要被中年大叔一臉癡漢笑地解釋我必須被迫遲到的理由(作者代主人公下跪給全世界的中年大叔謝罪),程小北炸了,這一連串的事件居然還要加上一個遲到,無法接受。
南宮楚一臉自信地看著程小北,說出了他得意的台詞:“我有異議。”
“異議?”司機一臉懵逼。
“現在馬上去馬路上攔下一輛別的巴士,讓雙方的乘客換車。我出雙倍,不,十倍的票價。”南宮楚一邊說著一邊詢問道,“你信用卡號多少,我馬上給你打錢。”
“各種意義上,都辦不到啊!”還好司機是正常人。
“這不是能用錢辦到的事嗎?”南宮楚萬分驚訝。
早上的事件就此結束,總的來說,在經曆一係列的磨難再加上最後突然的堵車之後,他和南宮楚在開學第一天成功的遲到了。
程小北一臉疲態地進入了三年二班的教室,與之相對地,南宮楚說著“大家有沒有想我啊”這樣的話,高傲地進入了教室。
“你們來晚了哦,快坐吧。”班主任禿頂老頭木目牧說道。
不對,絕對有什麼不對,紀律惡鬼“三目童子”怎麼可能如此溫柔?難道這裏是α世界線?
“因為你們來得太晚,所以這個月座位已經分好了哦。順帶一提,老師我受新思想的感召,為了讓全班同學在最後一年裏都成為朋友,我決定,每個月換一次座位。”
程小北和南宮楚看向教室裏剩下的唯一兩個空位,倒數第二排靠窗……你們想多了,班主任畢竟還是你班主任,講台之下,獨立的一排的兩張並排的桌子。
“哇,你個教數學的理科男就別瞎摻和年輕人交友的事了!”
“我出錢,三百,誰和我換?”
“你們,”三目童子從額頭到後腦勺撫摸了一遍他並不存在的頭發(程小tips:這是他生氣的標誌,程小北:“多打個北會死嗎?”),“你們兩,下課後跟我來辦公室一趟。”
以上,今晨,程小北也很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