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我便將這些化險為夷。
……
一轉眼,我離開我所在的那個地球已數年,莫名的我想起了那裏的親人和朋友。
想到了不辭辛苦的娘,想到了吳哥,媚兒等人。真不知地球過得可好。
這天晚上,我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夢裏,我看到一個中年男子麵帶微笑向我走了過來。
這個中年男子跟我有幾分相像。
一時間我有了種猜測,我的父親已經失蹤了數年,至今卻下落不明,難道說這個人便是我那下落不明的父親。
隻是我不明白的是這個人怎麼好像是修道中人一般。
難道說他失蹤這麼多年,一直在潛心修道?
既然潛心修道,又為何不與我們母子相認。
一時間,我的淚水奪眶而出。
一想起這麼些年來,看到別人家的孩子跟自己的父親一起吃飯,喝啤酒,講故事,我就羨慕的要死。
沒錯,這些對於別人來說確實再正常不過,可是對我而言卻是一種奢求。
也就在那個時候,我一時間恨透了自己的父親。
在這個中年男子腳踩著雲層來到我的麵前後,便張口對我道:“你就是小峰?”
“是的,我是小峰。”
我在說這話時,整個人異常激動。
“我是你的父親啊,你好好看看,看看我們爺倆是不是長得很像?”
“沒錯,我們倆確實很像,隻是,你為何……為何明明還活著卻不出現在我和娘的麵前,有時候,我甚至看到她在無人的角落裏時以淚洗麵,那種無助感,內心又湧起了多少思念和心酸,這些你都了解嗎?”
我說這話時,聲音竟然哽咽了起來。
而他,我的父親,也雙眼泛著淚光,眼睛裏一片紅潤。
他重重地點著頭道:“我理解,我真的很能理解,可是……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已經步入修道之門,便不能眷戀人世間的種種,甚至親情,因為那樣會擾亂道心。”
他如此平淡的一句話卻讓我感覺瞬間銘心刻骨了起來,因為他確實說到了點子上了,事實上所有的修道之人,都講究一個道心。
真正的道心是聖潔的,至善至美的,是值得所有人尊敬的。
它不允許沾染人世間的一粒塵。
一時間,我沉默無言。
他看著我對我道:“真不知我們爺倆怎麼會與道結緣,難道這便是我們爺倆的宿命?”
我輕歎一口氣,對他道:“是的,這或許就是我們爺倆的宿命!”
這時,我想到了小馨,想到了張盈,想到了所有始終難以修成正果的愛。
那是種虐緣,也是一旦踏上便難以回頭的不歸路。
就在這時,我發現自己的父親整個人瞬間變了形,並被一陣風吹散了模樣。
我就忙呼喊,可是卻無濟於事。
這個時候,我的身子一動,瞬間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才看到自己的淚水已經順著臉頰滴落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麼一個夢。
父親確實失蹤了多年,至今沒有一點線索,難道他在修道?
這個夢又說明了什麼問題呢?
我在一遍遍的思索著。
我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地球上我娘孤身一人守著家還在不辭辛苦的勞作著。
比起先前,她臉上的皺紋更多了。
比起先前,她的背更駝了。
這便是所謂的蒼老。
我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的吳哥,已經把修道當成了一種業餘愛好,他又專心的管理起了他的公司,且管理的有模有樣。
公司的勢頭比起之前更猛了。
我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媚兒已經修煉歸來。
他此刻正帶著滿腹的仇恨一腳踹開了靈主所在的大門。
本以為,大門一開,靈主就會帶著強大的氣場而來。
可是,她除了看到裏麵有幾個身穿灰袍的底層人在默默的掃地之外,並沒有看到別的。
她就納悶了,這是怎麼回事?
她上前一把抓住了一個掃地男子的衣領,將她網上提了一下道:“你告訴我,靈主在哪裏?”
這個男子隻是頭微微一搖,便繼續掃起了地。
整個人好像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木偶一般。
她很是納悶,幾年不見,這裏不該是這個樣子才對。
她帶著諸多疑惑繼續往前走,她越走越深,可也越走越迷惑。
真沒想到才幾年不見,這裏何以衰敗成這個樣子?
“靈主呢?他在哪裏?”
媚兒往前走一步,便喊一聲,可是卻始終沒有一個人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