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終在兵器鋪內選中了一柄利劍,這柄劍並不是這家兵器鋪內最貴的劍,卻是鑄造得最好的,隻不過稍微有些瑕疵而已,故而才會被店家覺得不是多好,可在我這等存在看來,此劍才是這裏最好的劍。
雖然隻不過是一件凡器,可多多少少都有點技術可言了。花了二兩黃金,將劍買下來之後,我還向店家要了劍鞘,將長劍背負於背上,而後將那紫色的葫蘆形狀的酒壺係在了腰間。
“你們瑤海派,最強的修士是什麼境界的?”走出小鎮後,我瞥了一眼跟在身旁的邋遢漢子問道。
邋遢漢子正在喝著手中臨出鎮之時,在街道邊買的一壺酒,聽及我的話語後,便將瑤海派的形勢和我說叨了一番。
邋遢漢子在瑤海派中已算是最強的存在之一了,除卻他之外,派中還有兩名元嬰境界的修士常年坐鎮,元嬰初期的修士也有六名之數。而邋遢漢子又時常雲遊四方,所以那八名元嬰境界的修士,可以說是瑤海派最強戰力的代表了。
聽及邋遢漢子的這些話語後,我便也就了然了,相對來說,瑤海派在方圓千裏內,除卻那座皇朝外,可以算得上是第一勢力了。畢竟這片綠洲內的最強者也就那樣,元嬰境界的修士可以說是第二階梯和第三階梯之間的存在了,除卻皇朝之外,應該已經是沒有幾個勢力,能夠動搖瑤海派的地位了。
邋遢漢子名為許燁,是一名劍修,隻不過這邋遢漢子的做風和性情都不大好,脾氣和瑤海派裏的那幾個老家夥又犯衝,而且實力強歸強,但就是一直不收弟子,所以和那幾個老家夥的關係一直不是很融洽。
當然,也就隻有那兩個和他同輩分,且是同境界的元嬰境界中期修士敢說他一兩句,那六名元嬰境界初期的修士是不敢說他什麼的。
瑤海派距離清溪鎮三百餘裏,對於我和邋遢漢子許燁來說隻不過是片刻間的事情罷了,可有了那對夫婦的跟隨,且我也說是要步行前往,所以一天所行走的路程也就隻有百餘裏左右的路程,抵達瑤海派估摸著也得三天的時間。
前往瑤海派自然不會是一路坦途,官道並沒有建造向瑤海派的方向,所以期間大多都是山路,有些地方的山道略微寬闊一些,有些地方的山道則是用羊腸小道來形容都不為過。
第二天的時候,一路緩緩而行的我們,就遇到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我們當下所在的地方,是幾座山嶽複地的開闊地內,開闊地內沒有什麼生長什麼古木,隻有一些雜草和這些小灌木。
而此時的開闊地內,正有四人在和一隻凶獸打鬥,那四人中有兩名老者,一名少年一名少女,正是我先前在那家酒樓喝酒之時,坐在我身後桌子上的那一行人。
而與他們打鬥著的那隻凶獸,則是一隻築基初期的凶獸,那兩名老者雖然也是築基初期的修士,可奈何那隻凶獸皮糙肉厚,防禦力極其強悍,戰力也是不弱。
那名少年已身負重傷,遠離的戰場在遠處調養著氣機,而那名少女則是和少年在一起,隻不過她已是被嚇得麵色蒼白,滿麵的憂愁之色。
邋遢漢子許燁看到這一幕之後,不禁睜大了眼睛。看到他的神情變幻之後,我不禁笑了笑。而後看向被眼前一幕給驚嚇到,相互依偎在一起的夫婦二人,和夫婦二人說了聲不必害怕,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和小孩子過家家活泥巴沒什麼區別。
邋遢漢子許燁向我行了一禮,而後便瞬間掠到了那隻凶獸近旁,一拳打在了那隻凶獸巨大的頭顱上,就這麼一拳,那隻凶獸巨大那凶光閃爍的巨大眼睛,瞬間便暗淡了下去,巨大的身軀瞬間趴在了地麵上,使得地麵傳來一陣顫動。
“許師叔。”那兩名老者看到邋遢漢子許燁之後,先是怔了怔,而後便欣喜不已地向邋遢漢子許燁抱拳行禮。
邋遢漢子許燁淡淡地點了點頭,而後便走到了那名少年身旁,替少年檢查了一下傷勢,待確定少年的傷勢無礙之後,才是稍微舒展了一些神情,而後自儲物法器內取出一隻瓷瓶,自瓶內取出一枚紫色丹藥讓那少年服下,而後和那兩名老者說了幾句話,才是回到了我這裏來。
“你們瑤海派的?”我看向邋遢漢子許燁問道。
“嗯,那兩個小老頭是我們瑤海派外門的長老,那兩個小家夥,則是內門的兩個小天才。”邋遢漢子許燁聽及我的話語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