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拍賣會下來,白熹都神遊太空去了。
隻是席上的話題都圍繞在她和韓晟睿身上,而白熹則選擇左耳進右耳出的消極方式對待,說到最後,幾乎都要討論起他們的婚事來了,她無奈得隻能歎氣,將求救的眼光看向痛愛她的母親身上。
一直坐在她身旁的程雅芙在桌下輕拍著她的手安慰著她,可是無論母親怎麼安慰她都不能定下心來。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次她是逃不掉了。
回到公寓已是午夜12點,進門後,她立刻往臥室走去,妄想躲開他的“逼供”,隻是,韓晟睿哪有這麼容易放過她呢?
剛走進臥室,他低沉清冷的聲音就已在她身後響起。
“還要逃嗎?”
她倏地一下轉過身,迎上他眼內的隱藏的火苗。
“你生氣什麼?這不是你早就計劃好的嗎?”
他逼近她,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頰上。
“我不該生氣嗎?你到底還有什麼事要瞞著我?”
白熹隻覺得好笑,到現在這個狀況她心虛還有個什麼用,那就大家攤開來說好了。
她冷哼了一聲說道:“有什麼事都是我自己的事,與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韓晟睿抓起她的手腕,施壓的力道痛得她緊皺著眉頭。
他的怒氣顯而易見,隻是,從今天的見麵可以知道,他早就知道她是白朗磊的女兒,今天半強迫著要她參加拍賣會,都不過要證實一下而已。
這個奸詐的男人,早就設好陷阱讓她跳下去。
那他憑什麼理由又跟她大呼小叫的,又憑什麼說他瞞著他。
他冷笑著說道:“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嗎?好,如果你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還能獨善其身,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點。”
他狠狠的甩開她的手,她一時沒站穩,跌坐在大床上。
她掙紮著坐起來,對著他冷靜的說道:“為什麼不可以?我跟你之間根本什麼都不是。”
“你說些什麼?”他冰冷而嚴酷的說道。
直到今天,她仍然推拒著他的心意,從來沒有珍惜過,在她眼裏根本就不稀罕,甚至什麼也不是。
“沒聽懂嗎?哼!那太可惜了,我的話隻說一次。”她譏諷的說道。
她看到他額上的青筋在跳動,下顎的肌肉抽搐著,咬牙切齒的狠狠的瞪著她。緊握著雙拳,還發出咯咯的恐怕聲響。
雖然大家都氣得麵紅耳赤,但並不代表她不會害怕。
白熹艱難的吞咽著口水,不自覺的低頭看到他因為握得太用力,而泛白的指關節,他會不會一拳揮過來直接解決掉她,多省事啊,估計她還沒來得及叫救命就一命嗚呼,直接見閻王了,應該會省去很多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