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晟睿注意到她的異常,低頭看著她慘白的臉。
白熹怎麼也不願意再向前行走了,僵直的定在那裏,隻想在對方還沒有發現她之前,就馬上離開這裏,一想到這裏她轉身就往大門外奔去。
才來得及轉了個身,就被一雙有力的手臂重新抱回懷中,低沉的噪音帶著些許的怒意。
“你要去哪裏?”
“我……我……”她驚慌失措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慌亂得連個借口都想不出來。
此刻她隻想到逃,用最駝鳥的方式,躲得遠遠的。
她怎麼一時大意沒想到他們也有可能在邀請之列呢?這下該怎麼辦?
上次能僥幸逃掉,這次韓晟睿可沒那麼好說話,更何況這可不是吃飯的一般小事,隨便說走就走,說換地方就換地方。
好不容易有一個大好的機會為集團企業提高知名度,外加延攬生意,怎麼可能說走就走呢?
以他商人精明的大腦和厲害的經商手腕,豈會放過眼前的好時機。
“拍賣會還沒開始,你就想走嗎?”
“我……我有點不舒服,先……先走了。”她結巴的說著,隻能用這個爛得不能再爛的借口企圖騙過他,得以溜之大吉。
“剛才不是還精神百倍的嗎?怎麼說不舒服就不舒服了?”他抬起她尖細的下巴,審視著她過分蒼白的臉色。
他那雙銳利的雙眼看得她心虛極了,心髒都快被他看穿一個洞來。
她看左看右就是不肯看他的正麵,閃爍的眼神更顯示她的心虛,而她亂編出來的謊言更是漏洞百出。
“我……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她避開他的詢問,隻想趁還沒有人發現的時候盡快離開。
“不行。”堅定而威嚴的語氣不允許她說走就走。
韓晟睿知道她並不是因為任性所以要離開,因此否決了她的決定。
他的拒絕和不肯退讓,令她的不安與焦慮瞬間被憤怒所取代,她柳眉輕蹙,眼睛半眯,低叫道。
“難道我不舒服還得向你請示嗎?你放開我,我不要留在這裏。”她掙紮著要離開他像鋼條一樣的鐵臂。
隻是無論她怎麼掙紮都是徒勞,她不但沒逃脫他的箝製,反被他勒得更緊。
“你必須得留下。”他咬牙切齒的低吼。
他知道她是因為什麼原因所以想逃,可是這次他不會善罷幹休,非得她麵對不可,他倒要看看她能瞞到什麼時候。
白熹才不管那麼多,現在她隻想火燒屁股的離開這裏,於是掙紮得更用力了。
才一會的功夫,就已經氣喘籲籲,臉色通紅,使不上一點力氣再繼續掙紮了,她有點氣急敗壞的抬頭看向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