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空直言不諱，因為他感覺沒必要這種子虛烏有的傳說上浪費時間。
“等我說完，你就算不信，也不可能了。”
卡爾說話就是磨磨唧唧，說一件事情，總要鋪墊半天，這讓孫小空很是無語，隻得點頭道：“好，您繼續說。”
“開始聽當地人講到這裏，我也是不信的，但是聽到當地人說，那條怪魚從小開始，巫師便用自己的鮮血飼養，而當巫師將其放入流蘇河中後，更是用了上百人的性命去飼養。”卡爾吸著冷氣，講著有些像恐怖故事的傳說。
“用上百人的性命去飼養一條魚。”
孫小空輕笑一聲，道：“這未免也有些太過於浮誇了吧，先不說一條隻有巴掌大小的怪魚怎麼吃的人，難道當時的人，都是傻子不成，用人命去飼養一條魚。”
“怎麼不可能用人命去飼養一條魚。你不要忘記了當時是什麼時代，當時人的思想，有多麼落後，做出這種事情，一點也不例外。”卡爾堅定道。
“得得得，既然你這麼認可這個傳說，那您好歹得拿出讓我信服的證據啊。”見卡爾較起了真，孫小空也不想跟他辯論，直言道。
“證據還不簡單。”卡爾冷哼一聲，道：“你知道嘉業裏和索臘打仗這麼多年，但是他們從來不會派部隊橫渡流蘇河，要不選擇繞道，要不就直接空降……”
“您難道是想告訴我，嘉業裏和索臘之所以這樣，原因就是因為河裏有一條吃人的水怪。”孫小空嗤笑，搖頭心想，這老頭果然是邪教的，就喜歡用這些邪門故事來嚇唬人。
“不然你以為呢，早年間沒有飛機，兩國開戰，都是選擇避開流蘇河的，隻是後來科技越加發達，有人開始不相信這個傳言了，抱著破除封建迷信的想法，派兵橫渡流蘇河，結果在上千士兵乘小船橫渡之時，那頭大魚出現，據傳言出現的那頭大魚，就是當年巫師放在流蘇河中的大魚，而那時的大魚，身軀已經比鯨魚還要大幾倍了，張開口血盆大口，上千士兵，最後活下來的隻有十來個人。”卡爾凝重道。
“老爺子，你說的這些，你自己相信嗎？還有你都沒告訴我，那個巫師把怪魚放在河裏，並用人命來養魚，最後旱災解決了沒有。”孫小空輕聲笑道。
“信，怎麼不信，畢竟我也曾經曆過。”卡爾隨口道。
“你見過那條怪魚？”
孫小空一驚，之前卡爾所講的，都是他聽說的傳說，但是如果說他親眼見過，那麼孫小空自信卡爾不會欺騙自己，那麼流蘇河真的可就難渡了。
“我們還是先說巫師把怪魚放在流蘇河中，旱災解決了沒有的事吧。”卡爾貌似有什麼難言之隱，之前的話，也是被孫小空逼的沒有辦法了，無意識說出來了，此刻反應過來，趕緊繞開話題，說著頓了下，舔了舔嘴唇，不待孫小空打斷，繼續道：“出來奇怪，當巫師把怪魚放入幹涸的流蘇河後，第二天流蘇河幹的掉皮的土壤，就濕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