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陵景淵知道她心裏的想法,估計會氣得吐血,然而就算不知道,此刻他也氣得夠嗆了。
他怒極反笑:“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興趣,看來我不做點兒什麼,就太對不起你如此處心積慮了。”
“可是我對你沒興趣!”時瑾纖嫌棄的睨了他一眼,然後把話挑明:“陵先生,咱們之間已經兩清了,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就不要再纏著我了,還有,見到我要繞、道、走!”
“憑什麼是我繞道走?”陵景淵不爽的皺眉。
這女人膽子可肥了,竟敢叫他繞道走!
她的這一點跟別的女人一點兒也不一樣,若是別的女人見到他,是恨不得撲到他身上,偏偏她就是那麼與眾不同,也正是因為這樣才引起了他的興趣。
“就憑男人得讓著女人,明白不?好了,我要回家了,再見,再、也、不、見!”
時瑾纖快速的攔下一輛出租車,在陵景淵錯愕的目光下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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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時瑾纖早早就醒來了,昨天下午因為陵景淵這個插曲,她沒能正常報道,今天必須要早早趕到學校找校長。
中影學院是世界很有名的戲劇學院,在國內是第一,她一個轉學生,而且還是轉到畢業班的學生,必須得去找校長,把美國帶回來的信親手交給校長。
一切都很順利,然而這順利僅限於她從校長辦公室出來。
剛踏出門,就跟陵景淵不期而遇,她隻是淡淡的睨了他一眼,然後越過他往校門口的方向而去了。
陵景淵望著她背影沉思了幾秒,然後進入了校長辦公室,不到半分鍾的時間就出來了,離開的方向也是校門口。
因為是最後一個學期,而且距離開學還有兩天的時間,報道完了之後,時瑾纖無事可做,便想著在學校附近找一套公寓住下,她可不想天天回時家對著時堅國那張麵無表情的臉,還有她那個惡毒的繼母和同父異母的姐姐。
沿著校門口的商業街慢步行走了一段,正要過馬路的時候,突然一輛非常拉風的布加迪威龍停在了她的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下一秒,右側的車窗打開,一道低沉的聲音從車內傳出來:“上車。”
這語氣霸道極了,時瑾纖看到那張俊臉就來氣,根本就不鳥他,拐了個方向就走了。
車內的陵景淵氣得一拳砸向了方向盤。
這女人竟敢違抗他的命令!
他打開車門下車,三兩步就追了上去,不由分說就把她扛了起來,然後粗暴的把她塞到了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