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好像問了夕兒一句什麼。
趁這個機會我和杜峰已經摸到了花園邊上,我倆一身黑衣,融入黑夜裏,根本不易察覺。
白色鬼魅朝夕兒走近兩步,似乎是想看清楚對方的麵目。
夕兒後退,白色鬼魅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陡然條轉身,朝對麵的路上逃去。
這時候我和杜峰已經摸到了跟前,杜峰從花圃後麵跳出去,一個騰空側踹,將那白色鬼魅踹倒在地。
那白色鬼魅扔掉了手裏的嬰孩,一骨碌爬起來向前逃去。
“是個男人!”杜峰衝我叫一句道。
那男人健步如飛,遇到障礙物,身子一躍就飛過去,就像“Parkour”一樣!
我說大家怎麼都在講這些鬼魅都會飛呢!那麼高的圍牆一蹭就上去了!原來都是男人,而且都是玩“Parkour”的啊!
杜峰的百米跑是很快的,卻都追不上那男人,我就更加自愧弗如了。
眼看那男人已經狂奔到了小區周邊的圍牆下了,隻見他借著狂奔的慣性,一腳往牆壁上一搭,身體網上一蹭,雙手就趴住了兩米多高的圍牆上頭了。
就在他將要翻躍圍牆而出時,杜峰飛撲上去,一隻手抓住了對方的一隻腳,然後猛力往下一拽,把那男人從牆頭硬生生拖了下來。
隻聽噗通一聲響,那男人摔了個半死,嚎叫連天,杜峰上前騎跨在他身上,揮拳就打!
我奔到跟前,已經踹得像隻風箱似的了。
“別、別打了……”我彎腰看著他們,雙手撐著雙膝呼哧呼哧喘氣道,“打死了,我們就無法知道事情真相了……”
特麼真夠分裂的!
穿一身白裙的果真是一爺們!夕兒抱著那嬰孩快步走了過來。
“這也是個枕頭!”她對我和杜峰說。
枕頭啊枕頭!
這時候我手中的對講機響了起來,對方道:“我們逮到一個穿白裙的男人!”
對講機裏有些吱吱啞啞的雜音。
兩個穿白裙的男人!行!看來就這兩個男人在裝神弄鬼了!
我對著對講機道:“帶到保安休息室!我有話要問他們!”
倆個男子在我們的威逼利誘下,很快就坦白了實情。
與其說這是兩個爺們,不如說這是兩個臭小子,年紀都不大,二十歲左右,都玩跑酷,是濱海城跑酷協會的主力,駕車經過五一廣場經常可以看見他們活躍的身影。
他們是被肖德龍收買的,肖德龍許諾給他們一個設備一流的室內訓練場,跑酷誕生於法國,在國內這項運動還隻停留在民間。
跑酷這項運動可以說是勇敢者的運動,是最考驗人類勇氣的運動,其危險性比UFC綜合格鬥比賽要嚴重得多!在國內這項運動發展很遲,但各大城市已經有了這樣一群年輕人!
這項運動跟格鬥一樣,先得在各種保護措施下進行訓練,然後才能走上街頭進行“實戰”。
這也是一項很費錢的運動,經常麵臨室內訓練設備不全的困惑,肖德龍盯上了這群年幼無知的年輕人,以許諾給他們一個設備一流的室內訓練場為誘或,指使他們來這裏裝神弄鬼。
坦白說,一般人很難抓到他們,因為在城市裏,他們如魚得水,麵對高牆障礙,他們如入無人之境,這個看下跑酷運動創始人大衛.貝利主演的《暴力街區》就清楚了!
所以今晚我用了點計謀才把他們逮到了!
他們在保安休息室說的話,我全程錄音了
講完後,其中一個小青年問我說:“你、你不會把我們送到警察局去吧?”
“不會!”我看著他道。
他又問我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們?”
“我打算讓你們走,”我看著他們道,“不過,你們得明天中午才能走……”
“你要拘留我們?”
“從法律意義上而言,你可以這麼認為。但我想你應該不希望我們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這件小事吧?”我看著他們道。
其中一個看著我道:“那你幹嗎要等到明天中午才讓我們走?”
“因為還有點事情需要你們配合一下,”我看著他們道,“我需要媒體來曝光此事!”
“啊!你要把我們送上新聞?”
我道:“我想是的!”
“那我們不是出名了?我們怎麼麵對親人朋友?”
我道:“小夥子!這事兒你得這麼來看,雖然你們年紀不大,但也是成年人了!成年公民完全具備民事行為能力。所以你們要對你們的行為負全責懂嗎?既然做了,你就要勇於承擔後果。在把你們送到警察局,和把你們送上媒體報道,你們自己選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