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道:“‘花好月圓’,還打一文明用語!”
“花好月圓?”顧彤又為難了,“是什麼喔?夕兒姐,你知道麼?”
夕兒看著我輕笑說:“謎底是‘美滿’,花好扣‘美’,月圓扣‘滿’。”
我笑看著顧彤道:“顧彤你就是能虛張聲勢,其實肚子裏沒什麼貨,你讓想起一種植物!”
“什麼植物?”顧彤撅撅嘴說。
我道:“你猜!”
“又猜?”顧彤撅嘴說。
我看著她道:“小時青青肚子空,長出頭發蓬蓬鬆。姐姐撐船不離它,哥哥釣魚抓手中。你就是這種植物!”
顧彤揚手打我說:“哥!你罵我是竹子!哼!”
我笑笑道:“你終於能猜出一個來了!你就是那山中的竹子,氣勢上高高在上,肚子裏空空如也!”
“哥!你看不起我!哼!”顧彤撅嘴說。
我看著她笑道:“‘夜夜看落花’,還打一文明用語!你猜出來呀!讓哥看得起你呀!”
“夜夜看落花?”顧彤低聲重複,抬手搔頭,看來她又被難住了。
我抬手在她腦袋上用力敲了一下,笑笑道:“我以為這裏麵是空的呢,原來是實的呀!哈哈哈!”
顧彤被我氣得要命!
這個謎語夕兒也沒猜出來,我隻好公布謎底。
我笑道:“謎底就是‘多謝’囉!顧彤!你夕兒姐至少可以拿到兩件禮物,而你將會空手而歸!”
“空手就空手!我樂意!”顧彤賭氣說。
在花燈展入口,我看見了曦兒。
盡管天氣還很眼寒,可看到曦兒的穿著,我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春天就要來了。
她上身穿衣一件帥氣的毛領皮夾克,緊身短小的那種,迷你皮裙,黑色是哇,黑色高筒靴。
整個一個帥氣十足!引得周圍的男士忍不住側麵以視。
曦兒抱著雙臂覷著我們一行人笑說:“看看!咱們的隊伍多壯大呀!”
何玉鳳的傲慢是造作的,看起來很別扭,但曦兒的傲慢卻是真地傲慢,絲毫看不出做作的痕跡,還顯出一種鶴立雞群的氣質!
我訕訕笑道:“咱們工人階級有力量!”
曦兒瞟了邢敏和謝鵬一眼說:“我發現有些人的肚量就是大,什麼人都能容忍!”
我知道她是在說我,曦兒看見邢敏和謝鵬在,心裏自然很有些不爽!畢竟他們以前做過對“麗人”服飾不利的事情!在曦兒眼裏,恐怕很難再改變邢敏和謝鵬的“叛徒”形象了!
我故作沒聽出她話語中的弦外之音,笑著打哈哈道:“人多就是熱鬧,人多就是熱鬧。”
曦兒看著我們說:“我見你們剛才玩兒得真是開心!我都忍不住想參與進來!”
夕兒看著她妹笑了笑說:“顧陽在給我出謎語,很有意思呢!”
曦兒轉臉看著我說:“不如也順便給我出幾個唄,看我IQ高不高?”
顧彤拉住曦兒笑說:“曦兒姐,不用看,我就知道你的IQ最高了!”
“那是當然了,”曦兒抬手撫了撫顧彤的腦袋,笑看著我們說,“這裏頭有最笨的笨蛋,但我不想說是誰!”
最笨的笨蛋?我愣看著曦兒,心想曦兒指的是誰?
還好郝建開口打破了現場尷尬的氣氛。
“我說林總,這麼冷的天,”郝建上下打量著曦兒賤笑道,“你穿得可真少呀!”
曦兒瞟了郝建一眼,以牙還牙地說:“我說那個好賤。像你這種人是先天虧損,後天損虧,當然怕冷了!本小姐有真氣護體,怎麼會冷呢?我勸你多搞點肉蓯蓉補一補你的腎虧,一看你那雙空洞無神的雙眼,我就替你感到難過!”
夕兒首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緊接著大家跟著哄堂大笑起來。
郝建鬧了個自取其辱,隻好噤聲不再言語。
大家說笑著走進花燈展入口。
此情此景,真是個“火樹銀花不夜天,弟兄姐妹舞翩躚,歌聲唱徹月兒圓”啊!
整個一個五彩的燈火的海洋啊!
有吊燈、有座燈、有壁燈、有提燈,製作材料有竹木、有綾絹、有明球、有玉佩、有絲穗、有羽毛、有貝殼等等,這些材料經彩紮、裱糊、編結、刺繡、雕刻,再配以剪紙、書畫、詩詞等裝飾製作而成為綜合工藝品,也是傳統的民間手工藝品。
花燈上繪有人物、山水,也可以是花鳥蟲魚,甚至是居家日用品,幾乎是世間萬物皆可入燈。
我最喜歡的是那些造型各異美觀的宮燈,我小時候集郵時還收集過一套以宮燈為主題的郵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