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隻是暈過去了(2 / 2)

裏麵沒有人,地上擺著兩隻塑料腕,一隻像是盛食物的,一隻像是盛水的。

過去一點是一截粗繩索,和一件白色上衫的碎片。

是的!是碎片!而且很明顯,那上衫是被人為生硬地撕裂開來的!

當認出那就是邢敏的襯衫時,我的心髒差點從嗓子眼裏跳出來!

我奔上前,一把拉住薛飛的手腕道:“是邢敏!這件襯衫我見她穿過!”

薛飛還沒回答,已經奔到裏麵房間裏的一個警員跑出來,看著薛飛道:“薛隊!裏麵躺著一個人!沒穿衣服,好像暈過去了!”

聽那警員這麼一說,我渾身一麻,頭皮都麻了!

邢敏已經慘遭不測?

我和薛飛徑直向那小房間的門口奔去,奔到小房間門口,向裏看去……

當看到躺在地上的是一個隻穿了條短褲的胖男人時,我才輕輕籲出一口氣……

那個警員把那男人翻過身來時,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傅德誌!

我對薛飛道:“他就是傅德誌!”

那個警員彙報道:“薛隊!這人沒死,隻是暈過去了。好像頭部遭到了重擊!”

怎麼回事?那邢敏呢?

小房間再向裏又是一個大房間,大房間有個小窗戶,窗台不是很高!

看得出來之前小窗戶是被木板釘死的,但現在木板被人為破壞了,掉落在地上的木板上還殘留著殷紅的血跡,是新鮮的血跡……

薛飛撿起那木板看了看,果斷地朝兩名警員一揮手說:“追!有人是從這窗戶裏跳出去的!一定還沒走遠!”

那兩名警員敏捷地穿過那窗戶,拔腿向前追去,廠房後麵依然是半人高的荒草,人走在裏麵,隻要微微彎腰,從遠處看,是看不到人的。

我和薛飛緊跟著也從窗戶裏穿了過去,緊跟著打頭陣的那兩名警員向前追去,幸虧我穿了長袖襯衫,不然我的手臂肯定要被這荒草割得遍體是傷了。因為還沒跑出幾步,我的手已經被割了好幾道傷痕了!

追了大概十來分鍾的樣子。

前麵突然傳來兩名警員的喊叫聲:“薛隊!找到了!找到了……”

我的心一跳,跟薛飛徑直跑了過去。

邢敏癱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她上身隻有一件粉色乳罩,一雙白嫩的手臂被草葉割得傷痕累累!

當邢敏看見我的時候,她隻叫了一聲:“哥”眼淚就止不住地往下流……

“敏兒!”我奔上前,跪在地上,緊緊地將她抱在了懷裏。

邢敏緊緊地鑽進我懷中,嬌小的身子依然瑟瑟發抖,一條手臂上還被什麼東西割了一道口子,血液已經自行凝住了。

我將邢敏緊擁在懷中,伸手輕輕撫摸著她麵頰上的灰塵,我道:“別怕,別怕……敏兒,傅德誌已經被戴上手銬了……”

她麵頰上也滿是被草葉割得新鮮傷痕!

“哥……我知道你會來的,我知道你會來的……”邢敏喃聲說,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落。

我用麵龐緊貼住她的頭發,輕輕磨挲著,我道:“對不起,哥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我脫下外麵的襯衫,裹住了瑟瑟發抖的邢敏。

最後我直接抱著邢敏走出了那片荒草叢,一直把她抱到警車裏……

回到警局以後,邢敏的情緒才漸漸平穩下來。

傅德誌也清醒了,在警察的威逼之下,他很快就主動交代了,被警察抓了個現場,他想狡辯都不行了吧?

邢敏也向我們講訴了事情的整個過程……

根據邢敏和傅德誌的講訴,可以整理出這麼一個完整的事情經過。

一切都要從邢敏爸爸的手術費說起,自從她被我和謝鵬帶離了“五光十色”夜總會之後。她想在段時間內賺到大量錢的計劃也破滅了。

一方麵迫切想要籌集父親腎移植手術費和醫療費,一方麵想報複肖德龍,想讓他破財!

所以她選擇了跟肖德龍做一筆交易,她知道肖德龍想詆毀“麗人”服飾,於是她買了一張新手機卡,匿名告訴肖德龍,她可以提供給他一個有關“麗人”服飾的重大商業機密,也就是那份過期服飾的消費者名單及聯係方式。

那個時候正是“錦繡山莊”被我和曦兒搞得烏煙瘴氣的時候,肖德龍當時氣急敗壞,一心想報複“麗人”服飾報複曦兒,但一時間卻又找不到詆毀麗人服飾任何把柄,所以當邢敏匿名給他發那條短訊息時,他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

即使邢敏開口問他要二十萬,他也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