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說再來半杯,話還沒出口,突然感覺下腹部脹滿,驀然間有一股很強的尿意!
我一手撐著肚子,眉梢皺了起來,心想老子剛才喝的是水,又不是速尿劑,剛喝下,就變成尿了?還是特麼的我腦袋真被打壞了,大腦功能發生了紊亂,導致排尿中樞失職?
“怎麼了?”曦兒看著我,眨眨眼睛問。
我摸了一下鼻子,訕訕一笑道:“我想噓噓!”
她看著我,疑惑地眨著眼睛:“什麼噓噓?”
我道:“噓噓就是噓噓!噓噓啊!”
她更加疑惑地看著我說:“什麼噓噓就是噓噓?”
“你真不懂?”我捂著肚子,看著她道。
她搖頭說:“不懂。”
我摸了一下鼻子,再次看著她道:“那撒尿你懂嗎?”
“你要撒尿?”她看著我說,麵頰微微紅了。
我沉聲道:“或許我就是這個意思!”
她反應過來了,掩嘴撲哧一笑說:“原來這就是噓噓啊?”
小時候你奶媽哄你蹲下來撒尿不是說噓噓麼?
“你笑什麼笑?小時候我媽哄我撒嬌就叫噓噓!”我瞪她一眼道,“你別告訴我,你小時候不是這樣?”
曦兒忍住笑說:“還真不是這樣!”
“那你哪樣?”我看著她道。
她眨著眼睛問我:“什麼哪樣?”
我摸鼻子,頓了一下說:“就是小時候你奶媽半夜哄你下床尿尿是怎麼說的?”
“我不告訴你!”她瞟我一眼說,麵頰又微微地紅了。
“你小時候經常尿床吧?”我看著她壞笑道。
“你才尿床呢!”她瞪我一眼說。
我小腹越來越漲,尿意越來越強烈,我道:“我噓噓去!”說著我一把掀開被子,就要滑下床。
曦兒伸手攔住我說:“誰讓你下床了?”
我仰臉,愣看著她道:“我不下床怎麼噓噓?”
曦兒正色道:“我雖然不懂醫學,但是剛做完手術是不能下床的!”
“別那麼多講究,”我嗤之以鼻,堅持要下床,“醫生的話隻能信一半!”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林曦兒依然正色道。
“那你想怎麼樣?”我看著她道。
她陰險地看著我,笑說:“我想看你尿床!”
“有沒搞錯!”我盯她一眼道,“這麼變態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是你思想不健康!”她白我一眼說,“我是說你要在床上尿!不是有那個什麼什麼嗎?”
我緊盯著她道:“你是說夜壺?”
她點點頭,俯首,抬手攏了一下秀發,一抹害臊的神色掠過她的眼睛。
“那你快殺了我吧!”我看著她道,“讓我用夜壺,你不如讓我早點死了好!”
“噯!怎麼能這麼說呢?”她嗔我一眼說,抬手打了我一下。
“我要去衛生間!”我堅持道。
說著我堅決滑下床來,可等我的雙腳一著地,腦袋裏一陣劇痛,頭暈目眩,眼前出現了黑蒙現象!
林曦兒趕緊伸手扶住我,嗔我道:“沒事兒吧?讓你逞能!”
我一手扶著林曦兒,一手撐住前額,穩了很久,眩暈感才慢慢緩解了。
“估計是我躺久了,有點一過性低血壓……”我低聲道,咬牙忍住頭部的疼痛感。
林曦兒緊緊攙扶住我,吃力地說:“我扶你去吧!”
我頭痛得不想說話,身體被動地被曦兒攙扶著、牽引著,向病房斜對麵的自帶衛生間慢慢走去。
“慢點,慢點……再慢點,別急……”曦兒吃力地扶住我,還不時地叮囑我注意腳下。
來到衛生間,站到馬桶跟前,我回頭對曦兒說:“你出去吧?我自己能行!”
“我……還是扶著你吧?我怕萬一……”她仰臉看我,低聲說。
她白皙的麵頰紅紅的,表情很不自然,因為一路攙扶我過來,她還有氣促,聳立的胸脯也跟起伏著。
我道:“拜托!你還真怕我暈倒在衛生間麼?我一個人真沒問題!”
“不行,”她低聲說,“要是你真暈倒了,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我無奈地搖搖頭道:“你在這裏,我噓噓不出來好呀!”
“我、我又不看你……你噓噓你的呀……”林曦兒小聲說,還故意將臉轉到一邊去。
我道:“那好吧,你自找的。”
說著我開始掏家夥,我尿憋得很厲害,也沒時間跟她爭論這個。掏出家夥後,我對著馬桶開始尿,可是我真地尿不出來,雖然膀胱漲得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