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啞然,摸著鼻子,一時不知道如何作答。
“你說我們總是出雙入對,連那房東都很肯定我們是戀人關心,”她笑看著我說,“你說我們是不是戀人關係?”
她的笑容有幾分曖昧的意味。
我沒有直接回答她,反問道:“你覺得有像我們這樣的戀人嗎?”一見麵就開吵,一開吵就要動手,有這樣的戀人嗎?
“有呀,”林曦兒笑看著我說,“歡喜冤家不都這樣麼?你還記得上次在H市,我姐就說我們是歡喜冤家呢!”
“你姐說的是鬥氣冤家好吧?”我瞟了她一眼,沒好氣道。還真是臉皮厚!
她依然笑嘻嘻地:“顧陽,你喜歡我對吧?”
暈!她怎麼老問這話啊?在H市“同床共枕”那晚已經問過一次了。
“我不回答白癡問題。”我冷聲道。
“要不,那我喜歡你吧?”她看著我說,笑嘻嘻的。
一模一樣,又是這兩句話!“你喜歡我對不對?”、“要不,我喜歡你吧?”這話怎麼聽怎麼別扭!
“打住!別再問這種接近白癡的問題!”我瞟她一眼道,掏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
她一撅嘴說:“你這人怎麼這樣?!”
我剛想回她一句,驀地發覺有什麼不對勁,不是林曦兒不對勁,而是路況不對勁,我們的車已經駛過了我新租的那條街道了。
“喂!我們過了!過了!”我轉臉看著林曦兒,示意她停車。
林曦兒依然目視前方道:“過了就過了唄!你還真想我開著法拉利帶去租房子住啊?”
“什麼意思?”我盯著她大聲道,用力眨了眨眼睛。
“你不怕肖德龍再找到你的住址?”她看著我笑了一下說。
“找到又怎樣,我決定以後不再招惹他了!”我道。
林曦兒嗤笑了一聲說:“你不招惹他,並不代表我不招惹他呀。”
“那是你的事兒,與我無關。”我道。
“你別忘記了,我們是同盟軍,”她笑看著我說,“他欺負你,也就是欺負我,而我招惹他,就等於你招惹了他,肖德龍可分不清楚我對付他的計劃是你出的還是我出的呢!”
我衝她大聲道:“事到如今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不想怎麼樣,”她衝我嫵媚一笑說,“我隻想保護你!你可是我現在唯一的同盟軍,我當然要愛護一個戰壕裏的革命戰士了。”
“停車啊!”我叫道,“你停不停車,你不停我跳車了!”
“跳吧跳吧,”她笑看著我說,“以這個速度行駛,你跳下去非死即殘,指不定你以後還真得坐在輪椅上生活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我朝她吼道。
她轉臉看著我,停頓了兩秒鍾,爾後笑著慢悠悠地說:“你住在外麵,本小姐不放心,為了保護你,為了不讓肖德龍再傷害你,我決定讓你住進本小姐的西西裏莊園。”
“什麼?”我盯著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轉臉,直視著我說:“我要你跟我一起住,明白了吧?”
我愣愣地看了她兩秒鍾,然後才道:“你可要想清楚,你這是引狼入室,你終有一天會後悔此刻這個決定!”
她瞟我一眼,哼聲說:“本小姐連肖德龍我都不怕,何況你一介小貧民呢!再說了,你跟我一起住後,我就可以省下請鍾點工的錢了!”
我瞪著她道:“喂!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她朝我嫵媚一笑說:“我的意思就是,從此以後,你就跟本小姐真正就是是一個戰壕裏的革命同誌了。”
看來她主意已定,我陰險地盯著她道:“你會後悔的!”
“你不後悔就行了。”她仰臉挑釁地一笑說。
好吧好吧!我有什麼可後悔的呢?西西裏莊園那是高檔住宅區,我還巴不得住進去了!這樣挺好,既有了舒服的地方住,房租水電費還全免,何樂而不為呢?去就去,我去好好享受一下富人們的家居生活吧!
我覷著林曦兒的香腮,邪惡地想道:“哼!既然你孤枕難眠,非要強迫我跟你同住,我就成他之美吧!或許在某個月圓之夜,我變成了狼人,嗯哼哼,到時候別怪我強迫你啦!我可是事先提醒過你小心引狼入室的,到時候可別怪我不手下留情呀!嗯哼哼,嗯哼哼哼!”
“豬啊你!哼哼唧唧的!”她轉臉,瞪著我說。
林曦兒在西西莊園的這套複式房子,我是第三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