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紅棠醒來又是獨身一人,暖暖的石床,淡淡的梅香,紅棠想起昨晚一次又一次令人臉紅心跳加速的纏綿,溫熱的肌膚相摩,都讓她心安。“好吧,從今起,我就跟定你了,一定讓你風生水起,不受元朝的滅亡的牽扯。”
不過,這時候還是將衣服穿了,那家夥雖不是童男卻也許久沒開葷了,別被他剝奪太多。不過想起自己那極力的配合,紅棠臉又緋紅了,哪有資格說人家呢。
肚兜內褲已幹,紅棠就著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他也穿了他的衣服出去了吧,樹枝上都沒了。看著石床上下火紅的喜服,紅棠想還是收起來疊好吧,雖說主人家不在,可上麵說不定還有合歡散。
紅棠收喜服時才發現,石床架空的床底放著二個火盆,裏麵有烤紅的木炭,看來是雲靖和放的,難怪兩人隻蓋單薄的衣裳都不覺得冷,紅棠的幸福感又一次爆滿。
正在紅棠思緒亂飛時,身後傳來了雲靖和的聲音:“在想什麼呢?肚子可餓了?”
紅棠回身望去,昨夜裏那個在她身上勤勤懇懇耕耘勞作的挺拔身影出現在洞口。
她羞答答回道:“哪有,人家收衣服呢,這衣服上說不定還有毒,收起來吧。”
“嗯,收起來,雖搞不懂主人為何下毒,毒好解畢竟那也是毒,總是對身體有害。”他掛上手中的鍋,收起從容淡漠,扶住紅棠細腰,呢喃道:“再說,中不中毒,我們都可以解毒。”
那樣暗沉的眼眸,那樣灼熱的氣息,不再彬彬有禮而是帶有占有的動作,像是無根的浮萍找到依托之地,如此不舍,如此黏人。
紅棠甜蜜依著他,“是出去找吃了嗎?找到什麼了?”
“幾個鳥蛋。應該可以填飽你的小肚子。”雲靖和順勢又占了點便宜。
紅棠不依,小拳頭不停地敲打著他的肩。“一會我可都吃了。讓你吃我豆腐。”
“沒事,我隻想吃肉。”說罷頭一低,雙唇便印上她的臉,奔著她的唇去了,沒一會又是一場唇舌交戰。
等到鳥蛋煮熟,紅棠早就被他吃個精光,吃完還帶來一個壞消息:“此地竟是在山中,四周除水相通,竟無一路通。也就是我們身處空心的山中,要想出去怕是上天入地的功夫才行。難怪二哥他們找不到。”
“這山很高麼?爬不上去?”紅棠覺得怪怪的,這裏明明有人住過呀。
雲靖和倒想通了:“這山很高又陡,石塊多又大,雖然石塊間縫有樹,但卻是細小果樹,如今又是冬天,樹怕是經不起一人的重量。”
紅棠臉一沉,“不是要在這度過下半生吧?”眼球一轉,依著他的臂膀,撒嬌道:“連你也想不出辦法。”
雲靖和低聞著她的發香,“難道你不願意與我共度一生?”
“虛度光陰很浪費呀,我可是想跟你闖蕩江湖呢,以前不敢跟你說,現在我就明明白白跟你說,什麼萬戶府雲府你還是別回了,沒有好下場的,還是無拘無束自由的好。”紅棠比劃著雙手,滿腦子裏都是江湖俠影,英雄豪傑。
“若是我們有上乘內功倒是可以翻登出去。”雲靖和開始理她的頭發,“真的?你功夫不賴呢,抓緊練習,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紅棠興高采烈的,終於可以實現闖蕩江湖的夢想了。
雖然也在江湖走過一遭,但那是在雲靖和的庇護下,更是以萬戶府身份行走,所作的事都聽從別人,哪是什麼自由自在打抱不平的俠客江湖呢。
可是事事卻不如她所想,身旁的雲靖和話卻讓她高興不起來。“我的內功本是修心養性,衝其量隻能算是入門而已,與高手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隻是你一竅不通,便覺得神奇罷了。這點內力助我上去都難何況還要帶著你,怕是無望了。”
“不,不可能,肯定有別的方法,我這就出去看看。”紅棠驀地睜大眼,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他,非常不甘心。披上衣服,掙脫他的懷抱,就往外衝。
繞開幾叢枯黃矮灌,很快就到落水而來的溫泉邊。而緊靠著溫泉隻見山壁上有幾條水涓涓流下,經過突起的岩石,不時發出水穿石的滴嗒聲。其中水流較大的還濺起水珠,帶著溫度和礦物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