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猶如電影裏末日的場景。殘破的建築隨處可見,雜亂枯萎的植物隨處叢生,遠處隱隱的火光。
天空被黑灰色的雲所布蓋,即使是現在是正午時分也僅僅是隻有一點光線,整個世界充斥著黃灰色的格調。
空氣充滿著可見的漂浮物小顆粒。
此刻雲易就身處在這個末日後的世界。
如果能聞到空氣味道的話,那麼絕對會被這個5星差評的空氣嗆死,索性的是這裏是一場夢,夢是沒有味道的。
雲易已經忘了自己是第幾次做這個相同的噩夢了,夢中自己的意識是如此的清晰,清晰的就好這一切是真的一樣。
夢裏的一切都是固定的,包括10分鍾後就會出現一隻渾身硬毛兼有著奇怪符文的黑猩猩形態的怪物所追殺,夢的盡頭是直到這隻和自己完全不在一個級別的體型力量的怪物將自己虐殺致死,自己就會從噩夢從驚醒和解脫。
每一次被殺的那種冠絕就像真的被殺死一樣雖然雲易並沒有真正的死去過。
在這個夢裏,並沒有出現什麼隻要自己知道在做夢就可以發生什麼逆轉什麼的橋段,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在怎麼掙紮也沒有什麼用。
雲易看過醫生也包括心理和精神科的醫生,但所有的醫生都是說了差不多的話開了亂七八糟的藥丸。
然而夢依然存在著,也許自己在某一次噩夢之後就會真的瘋掉但雲易並不想接受這樣的命運。
他開始掙紮在這個噩夢之中,也許自己如果能打敗那隻怪物那麼自己就可以從這個夢裏解脫。
這也許就是某個無聊的神或者外星人的一個觀察螞蟻的小實驗?
深呼了口氣,這一次的生存遊戲又開始了,或者說被虐環節?
雲易朝一座還算完好的房子狂奔而去,雲易唯一的優勢就是這個夢境裏所有的東西都是一成不變的,那房子裏有自己搜索過範圍裏最大的殺傷性的武器。
一把4發子彈的手槍和兩罐鏽跡斑斑的大煤氣罐子,這就是雲易所依賴的陷阱組合。
快速的跑向二樓用半路撿到一小段的建築鋼筋將一個書桌櫃的銅鎖暴力撬開,將鋼筋插在褲子上,取出了那把已經裝上子彈的手槍。
快速的回返一樓將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大煤氣罐轉移到狹小的走道已經預定好的位置上,深呼吸了一口讓自己跳動的心髒冷靜下來。
十多秒後,原本沉寂如死境的世界裏突然出現了一聲讓人不由膽寒的憤怒的咆哮之聲。
這聲咆哮正是怪物來臨前的征兆。
雲易趕緊打開煤氣閥門,跑到走道盡頭早已預定好的掩體之後,打開手槍保險,發抖的雙手握著手槍顫巍巍的對準煤氣罐子。
視線裏從門口伸進了一隻長著滿滿黑色硬毛的手臂,那手臂的粗壯遠遠比自己大腿太厚實,隻要一擊足以將自己殺死。
毫不猶豫的開槍了,開槍的瞬間滾進了掩體之後,躲過了爆炸後正麵的衝擊波。
爆炸聲依然將雲易震得七暈八素,數秒之後熱浪來襲烤得雲易臉部生疼。
忍受著熱浪的侵襲,雲易果斷的離開了掩體朝爆炸中心看去。
一節小臂連著手掌的怪物手臂讓雲易興奮不已,這是雲易第一次讓怪物受傷而且還是如此的傷害。
雲易走進一看,怪物的斷臂基本完好,可見爆炸其實並沒有讓怪物受多大的傷而且斷臂的傷口居然是呈切口型,根本不是被炸裂的而分明是讓爆炸後產生的煤氣罐的碎片所切下來的。
既然爆炸產生的碎片可以對怪物產生傷害那麼也許怪物也在這場爆炸中湮滅了?
但怪物的屍體呢?四周並沒有雲易所期待的畫麵。
雲易心生不安,舉槍警戒。
但其實雲易知道手中的手槍並不能對怪物造成實質上的傷害但這已經是自己能得到的最好武器了,手中有槍心裏也能增不少膽氣。
突然雲易眼前一黑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往上伸起,緊接著一聲咆哮讓自己感覺耳朵生疼似乎怪物好像正麵對麵的對著雲易咆哮,這聲遠比平時更加狂奔的咆哮讓雲易差點就失去意識。
雲易舉起手中的手槍朝著怪物大概的方向連開了3槍,即使打空了彈夾了雲易依然繼續對著未知的方向扣著扳機。
也許這樣的舉動再次激怒了怪物,雲易能感覺自己的腦袋無比的疼痛,那怪物正在增加著他的握力,似乎都能聽到自己頭骨‘嘎吱’‘嘎吱’的碎裂聲,腦袋一沉,雲易正個腦袋被拍在地麵上,在腦袋和地麵接觸的時候霎時紅白之物飛濺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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