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紹然勾了勾唇。“我幫你促成這事兒。”
王誌揚忙不迭道謝，動不了身子就隻能頻頻點頭。“多謝……多謝李司令……多謝李司令……”
李紹然手執酒杯在王誌揚頭上碰了一下，“以後好好和穆紅過日子，我不想韻兒不開心。”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王誌揚連聲答應，顧不得嘴角的傷口，隻是咧著嘴笑。
李紹然擺了擺手，兩個手下便給王誌揚鬆綁，又將他從地上攙扶起來。
“回去休息一下，準備做新郎官兒吧。”李紹然拍了拍王誌揚的肩頭。
王誌揚點頭答應，兩個手下就架著他向外走。
甫一打開房門，三人俱是一愣。
“怎麼了？”李紹然在房裏問道。
兩個手下架著王誌揚往旁邊退了一步，李紹然就看到了正站在門口的鍾楚兢。
李紹然皺了皺眉。“你們先送王掌櫃回去。”
得了命令，那二人便繞開鍾楚兢出去了。
鍾楚兢則是大步邁進房中，關上了們。臉上的冰霜讓他看起來像是第二個李紹然。
“屬下來迎少爺回府。”甫一進門，鍾楚兢就單膝跪在了地上。
李紹然看了鍾楚兢良久，才說：“我爹呢？”
“老爺病了。”鍾楚兢簡單地回答，但皺起的眉頭卻似乎在說實際情況遠比這嚴重。
“威廉醫生呢？”李紹然又問。
“在府裏。”鍾楚兢說道。
“你回去吧。”李紹然淡淡說道。
“少爺。”鍾楚兢抬起頭來。“您真的不打算回去了嗎？”
“等他何時答應，我就何時回去。”李紹然說。
“少爺，老爺他……”
“出去！”李紹然低喝一聲。
鍾楚兢攥了攥拳頭，起身向外走。
“等等。”不等鍾楚兢走出門，李紹然就又把他叫住。
“少爺。”鍾楚兢轉回頭，眼中隱有期待。
“上次在城門口，我讓你解決了戲班的那個小子，你是怎麼做的？”李紹然冷冷問道。
鍾楚兢眼中的期待散去，眉頭皺得更緊。垂頭應道：“屬下知錯，甘願受罰。”
李紹然眯了眯眼，眸中高深莫測。“回去吧。”
“是。”鍾楚兢應道，這才走出門去。
李紹然一下子倒在沙發上，十分疲憊的樣子。手中的酒杯被他隨手扔掉，“哐當”一聲，以一種悲涼的姿態碎在地上。
“韻兒，你不是萱夏，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