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四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真是怪哉,為何非要等我我們來到了旅館才下手呢?
說句實在的,村口的那個農民大哥一個扁擔指中我的腦袋,我可能就會卸甲投降了。
而且進入村子的每時每刻,他們都有機會製服我,那又為什麼現在才非要宰了我們不可呢?
難道是因為我觸碰了什麼東西導致激怒了村民們?
那又會什麼特殊的東西才會激起他們的反應的?
奔跑的路上,我一直在努力回想著一路上所碰過的東西:牆壁、院子外的玫瑰花、逗了下鎖了鐵鏈的大黃狗、喝斷了一隻大公雞的雞鳴(原因:嘴賤)……這一切的一切,不都很普通嗎?
究竟是哪裏出事了?
等等,村民們是在我們到了旅館之後才聚集起來的。
而且,據老四說,是憑空出現擁擠在窄小的旅館內的。
如果這跟猴靈有關係,那一村子的人突然出現倒也顯得不奇怪了。
奇怪的是,他們為什麼莫名其妙就出現了,而且還想致我們於死地……
蟒蛇蛋!
我腦海中靈光一閃,猛然想起,老四叫喊的前幾分鍾,我觸摸了那個蟒蛇蛋。
難道是它?
意思就是,我現在再摸一下蟒蛇蛋,村民們就會再次齊聚此地嗎?
這蟒蛇蛋難道對猴靈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那為什麼它剛剛回來也沒取走?
為什麼?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老四提醒我已經來到神醫安道行的家裏了。
也不知是什麼木材造的大門緊閉,若不是裏麵傳出輕輕地腳步聲,我真以為安道行不在家。
不在家?
難道安道行沒有參與圍剿我們的行動,所以現在思維還是屬於自己的?
想到此,我頓時來了精神,手按在門環上不大不小的敲起了門。
“神醫……神醫……”
我臉貼在門縫裏企圖看清裏麵的情況。
“誰?”
安道行隻對我們吐露過他的秘密,即使大概猜出了是我們,謹慎的他還是在門內用力的喊了出來。
“神醫,我是夏彡啊,我和老四是來接馬裏昂離開的。”
透著門縫,隻能大概看到有些昏暗的內室,骨瘦如柴的馬裏昂還是躺在床上緊閉雙眼,也不知還喘著氣不。
老四則踮起腳尖緊張的東張西望,他非常擔心村民們已經追過來了。
“原來是小三啊。”
又是一個自動將我的名字擅自修改的愚蠢的人類。
我不動聲色的應了句,不敢吐露內心強烈的不滿。
安道行似乎非常害怕門外是猴靈假扮的,他確認了好幾遍,問了我們好幾次細節,這才鬆了口氣,將門打開。
他卻不知猴靈若真要害死他,就算他的家是銅牆鐵壁固若金湯那又如何?
他還是不知道此妖物的恐怖。
“馬裏昂為什麼還不醒?”看著已經躺了將近一天的馬裏昂,我急了,甩手就是兩巴掌扔過去,馬裏昂蒼白的臉色頓時印了兩個手印。
,“那個女子既然是想要馬裏昂,怎麼忍心下這毒手?”
我不住的歎氣。
如今村民們步步逼近,我們自身尚且難保,哪裏還帶得了這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