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趙興光攔了一輛計程車,就向著蔣心甜的家裏趕去。不多一會的時間,就來到了小區的門口。
剛到小區的門口,趙興光就看見蔣心甜的父親蔣國建,已經開著車子在小區門口等候著了。見到趙興光下來計程車,他就急忙讓趙興光來到自己的車子上,一溜煙的衝了進去。
一路上盡幹沒有任何車輛,想必,在趙興光到來之前,他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不會以,車子就來到了蔣心甜家的大門口,隻見蔣心甜的媽媽張麗麗,正在自己家的門口萬分焦急的來回徒著步。
此時此刻,這張麗麗看到趙興光過來了,立即眼眶紅紅的走了上去,一把握住了趙興光的手說道:“興光,你快救救心甜。她好像快要不行了。”
“我盡量。”
在沒有見到蔣心甜之前。他不知道蔣心甜的病情究竟如何,因此,趙興光也不敢保證百分之百的將她的並治好。現在,他見到這個張麗麗都已經哭紅了雙眼,也就安慰著說道。
“一定不會有事的。”走進了房間,剛來到半個樓梯上,他身後的蔣國建就喊住了趙興光。趙興光十分疑惑的看著蔣國建說道。
“興光。”而此刻,這個蔣國建很有些兒為難的看著趙興光,張了張嘴,好像要想說些什麼,可又終於欲言又止,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那張麗麗見到自己老公蔣國建的臉色,當然知道他想說什麼了。於是乎,她看著趙興光,說道:“要是沒有別的辦法,那就按照你先前的辦法做吧。”
聽了張麗麗的話,驟然間,趙興光幾乎差點兒就要跌倒在樓梯上了。她沒有想到這兩位老人竟然想得這樣長遠。甚而至於,就連最後的辦法都已經想好了。
“我盡量吧。”
此時此刻,趙興光也沒有心思跟他們開玩笑了,畢竟,現在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就算要想用那種辦法來治療,那也需要對方的配合才行。
她的病,症狀比範茹花要嚴重的多了,可不是要想雙修治療就能治療成功的。
看著趙興光離開的背影,蔣國建跟張麗麗兩位老人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他們知道自己在這件事情上,幫不了什麼忙。
要是國外的那些專家又用的話,他們也就不會邀請趙興光前來幫忙了。說話間,她們倆就已經來到了房間裏麵。
“別說話了。”趙興光走上前去,拿起旁邊的那隻袋子看了一下,他想不到這個蔣國建居然真的給自己找來了金針。
此時此刻,見到蔣心甜已經氣若遊絲,趙興光據拿出一根金針,插在了蔣心甜的腦袋上麵。右手一抖,一股十分磅礴雄厚的內氣,順著金針一點點的輸入到了蔣心甜的體內。
“我……我沒事嗎?”正在趙興光這樣想著的時候,蔣心甜看著趙興光,很有點兒虛弱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