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請原諒。我不是故意的。”那女服務員一邊講盤子中的酒菜放到桌上,一邊羞紅著臉,十分抱歉的說道,然後,她就飛快地退了出去。
“興光哥,我要是生意好,道年底時我想去買一輛車子。”吃著菜,錢瑩望著趙興光說道:“你說呢?”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決定了就行。問我幹嗎?”趙興光微笑著說道,一邊夾起一塊魚肉,輕輕地放進了錢瑩的櫻桃小嘴中。
“人家是看重你,想讓你幫著想想,出出主意。我買車好不好?”錢瑩一邊咀嚼著,一邊睨著心上人趙興光嬌嗔的說道。
“誰說不好了?能夠自己有車,不管什麼時候都會覺得方便。”趙興光笑著說道。
“來。興光哥,咱們幹一杯。”此刻,錢瑩的臉上已經是一片酡紅之色了。她說話也已經很有點兒大舌頭了,站著也已經很有點兒搖搖晃晃的站立不穩了。
因為,兩瓶紅酒都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們幹掉了一瓶多,第二瓶也差不多就要底朝天了。
“好,幹。”趙興光端起酒杯,望著錢瑩笑著說道。
於是乎,兩人碰了一下杯子,各自飲盡了自己杯子裏的酒。趙興光剛要去放酒杯,哪知道,錢瑩搖晃了一下,就倒了下來。
趙興光一見,也就來不及放酒杯,伸開雙臂,一下子就抱住了錢瑩。這麼一來。錢瑩一下子就倒進了趙興光的懷裏。
酒足飯飽,扯過麵巾紙,擦拭了一下嘴巴,趙興光這才抱著錢瑩出的酒店,坐進了自己的車屋子裏麵,載著她來到了錢瑩的家裏。
正好,這天,錢瑩的媽媽錢春桃有事情不再家裏,這裏就成了趙興光跟錢瑩的兩人世界了。
然後,就在這時,趙興光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驟然間響了起來。
人家正在興興頭頭的時候,誰來的電話?真不知好歹!這樣想著,但趙興光還是萬分不情願的伸手拿過了手機一看。
原來是李蘭花的哥哥李祥打來的電話,立即,趙興光心中那種惱恨情緒一掃而光,臉上立馬出現了信封的神色。
他坐起身來,就開始接聽電話了。
“喂,兄弟,情況怎麼樣?”趙興光微笑著問道。
原來,自從那次馬曉麗出現之後,趙興光就讓李蘭花的哥哥李祥,再一次發揮他的作用,去搞清楚那輛麵包車的來曆。
經過這段時間的艱苦努力,這時,李祥終於給趙興光來電話了。趙興光滿心歡喜的認為,李祥已經有了美目,前來給自己報喜了。
因此,電話一接通,他便笑著迫不及待的問道。
“唉,兄弟,真的非常不好意思。那輛麵包車已經被徹底銷毀了。”在電話裏,李祥歎了一口氣,語氣沉重的說道。
仿佛這輛車的報廢,是他沒有盡到應有的在責任似地。
“兄弟,你別這樣。這不是你的責任。我早就料到他們會這樣做的。隻是,我沒有想到他們會這樣快。這一次,我又輸給她了。”趙興光寬慰著說道。
但是,在趙興光的心裏,他知道,以馬曉麗的才智,絕對不會做的這樣密不透風,絲絲相扣。既然她能做到這樣,環環相扣,風雨不透,那就說明,在馬曉麗的身後,還隱藏著一個十分可怕的高手。
要真是這樣,我跟她相搏,就會顯得風聲運氣,變化不定,艱難異常,步步荊棘,一路陷阱。這樣開了,我指的步步為營,穩紮穩打了。
不過,對於我來說,能有這樣一個高手作為自己的對手,也是一個良好的機會。真的也不能錯過了。
“兄弟,那下一步,咱們該怎麼辦?”趙興光正在這樣想著,電話裏,李祥已經十分焦急的問道。
“別急,咱們還是老辦法,以不變應萬變。”趙興光吩咐著說道:“你們保安隊要嚴密做好村裏的保安工作,盡量將危險撲滅在萌芽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