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累了,笑累了,趙興光就拉著趙新先在海灘上那軟綿綿如席夢思的細沙上麵躺了下來。
自如的伸展著身體,徹底地享受著這難得的慵懶。而這時候,整個海灘邊的一片寧靜了,溫暖濕潤的海風,輕輕地吹拂著。
耳畔,有舒緩的浪花,一陣陣海風吹來,潮汐,一浪一浪的衝擊著趙興光跟蔣欣欣的身體,像是自十分輕柔的撫拂著他們。
從海南回來,趙興光剛走進自己的房間裏麵,就看到嫂嫂趙櫻桃正在給老婆趙欣怡換著衣衫。
這段時間來,趙欣怡的病症時好時壞,而且還有不斷加深的跡象。原來,趙欣怡還能自理,做一些自己的小事兒,如梳頭、洗臉、洗澡、換衣等等。
可是這會兒,這些事兒她都不會了。從吃飯到一係列的日常生活起居,都需要別人去服侍她了。
“叔叔,你回來了。”看到趙興光走了進來,正在服侍著趙欣怡穿著衣裳的嫂嫂趙櫻桃滿麵笑容的看和趙興光問道。
“回來了。欣怡她怎麼樣?”趙興光看著自己的嫂嫂跟自己的老婆問道。
此時此刻,看著依偎在嫂嫂趙櫻桃身邊的自己的老婆趙欣怡,深情癡呆,木然的坐在那裏,一雙無神的眼睛直直的注視著前方。嘴上還不是的哼著隻有她自己能聽懂的小調兒,
趙興光的心中不覺就泛起了一陣深深地愧疚。
他感到自己虧欠趙欣怡的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從他們相識道相愛,再到結婚,趙欣怡為自己受了那麼多的苦。
老天爺真是不長眼睛,讓趙欣怡這樣美麗善良的女人去遭受這樣的苦難。
這時,趙興光不覺想到了衣蛾古劇中有這樣的一句唱詞:‘天啊,你錯勘賢愚枉為天,地啊,你不分好歹何為地!
可是,這樣想著,趙興光麵對著眼前這樣的現實,他也隻能是在心裏發發牢騷而已。
但最後,趙興光也深深地知道,自己對於趙欣怡的情,即使還上幾生幾世也還不完了,唯有來世做牛做馬,結結草銜環去報答她了。
這樣想著,趙興光有懷著無比複雜的心情,去看了趙欣怡一眼,然後拿了包就走了出來。
正因為在趙興光的心中,有著這樣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所以,盡管經常有人拳趙興光抓緊時間可以再娶一個了,趙興光也每每都是拒絕掉了。
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走著,不知不覺間,趙興光依然來到了村外的馬路邊上。忽然間,從他的後麵飛快的衝過來一輛白色麵包車。
那車子一個急刹車,“吱”的一聲,就停在了趙興光的麵前。擋住了趙興光的去路。趙興光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大個子肌肉男跟趙二狗子。
趙興光的眼神頓時就陰冷了下來。
這時,趙二狗子走在最前麵,她來到趙興光的身邊,皮笑肉不笑的打量著趙興光。
“趙興光,我們又見麵了。沒想到吧?”趙二狗子叫囂著,一臉得意的樣子。
“皮癢癢啦?看來上次收拾的還不夠過癮。”趙興光看了一眼趙二狗子,十分冷淡的說道。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今天的趙興光早就已經不是昔日的趙興光了。先前,他也已經擁有了較深厚的功夫了。現在,通過向李祥學習,又不斷抽時間練習,功夫自然是一日千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