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趙興光也沒有多想,拿起手機就接聽了起來。在電話裏,李祥告訴趙興光,事情已經基本弄清楚,你說的那個趙二狗子就在那裏。
他問趙興光準備怎麼處置這個小醜。趙興光告訴李祥,別將事情弄得太大,讓他在醫院裏住一兩個月,長長記性就行了。
李祥說那就不成問題,立馬就可以成功。
夜,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就像一隻巨大的野獸,正張開著陰森森巨大的血盆大口,要將整個人類吞噬。
在一處建築的富麗堂皇的建築物前,正對著是一大片寬曠的場地,卻種植著各種花草樹木,顯得十分優雅,清醒,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建築物的大門口,燈光下,樹林裏,有好幾個人在你那裏來回的走動著,很明顯的,那些人就是這主人的手下,他們正在嚴密的守衛著這所高大的建築物。
這時,從大門裏麵,走出來幾個人,人群裏麵,趙二狗子也在那裏。這時,他正在跟身邊的一個長得肥頭大耳,像彌勒佛一樣的人說著話。
那個肥胖的人,一邊走著,一邊不斷的點著頭微笑著,他的右手裏,正在把玩著兩顆閃著晶瑩亮光的大鐵球。
那兩顆大鐵球,在他的手裏不斷地旋轉著,摩擦著,發出“哢哢”的聲響。他身邊的趙二狗子,一邊走著,一邊點頭哈腰的對著他說著話。
好像是正在對著那人說著什麼恭維的話。因為,那個肥胖的人被趙二狗子的話說的滿麵笑容。
走到門口以後,那肥胖的人對著趙二狗子揮了揮手,便轉身朝著裏麵走去了,趙二狗子就繼續向著外麵走著。
這時,他還在一步一步的向著停在一邊的一輛車子走來。可是,這時,這個趙二狗子做夢也不會想到厄運正在向他降臨。
就在他來到車邊,正要俯身去開車門的當兒,隻聽“噗”的輕輕的一聲,一支短短的竹劍,已經流星一般的飛向了趙二狗子的膝蓋處。
黑暗中,突然傳來趙二狗子“啊喲”的一聲尖叫,隨即,趙二狗子便捂著自己的膝蓋倒在了車邊的地上。
隨著這一聲尖叫,周圍正在巡邏著的那些人,立馬就飛也似的來到了趙二狗子的身邊。
“趙,你怎麼了?”
“這麼回事?”
“他媽的,誰幹這樣!”
……
那些人一邊叫喊著,一邊都低下頭去察看趙二狗子的傷勢。在那幾個人的攙扶下,趙二狗子“哎喲哎喲”的交換著,慢慢地站起身來。
燈光下,他的膝蓋出插著一支小小的竹劍,有一些鮮血正從他的膝蓋處慢慢地流下來。
“哎喲,哎喲。我被暗算了。”趙二狗子用手扶著車子,十分痛苦的叫喚著。
“快,送他去醫院。”這時,一個聲音響起,那些人七手八腳的將趙二狗子攙扶進車子裏麵,在一陣轟鳴聲中,那車子就消失在黑暗中。
在一個酒店的一間房子裏麵,趙興光跟李祥正跟趙興光麵對的坐著,他們中間的桌子上麵,放著幾碟小菜,一瓶紅酒,兩個杯子。
“兄弟,太謝謝你了。幹的很好!”趙興光看著李祥笑著說道:“來,兄弟,幹。”
“幹!”李祥笑著舉起酒杯,跟趙興光碰了一下,隨即喝了一口,笑著說道:“哈哈,兄弟,說實在的,幹這樣的一點事情,實在不在話下。往後,要是有什麼事情,你盡管找我。兄弟我一定全力以赴。”
是啊,對於一個從特種部隊退複回來的軍人李祥而言,幹這樣的一種小事情,就是一個拿手有好戲。就是最危險得多的事情,他也不在話下。
“兄弟,這是一點酬勞,不好意思,請兄弟收下。”趙興光笑著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個特大的厚厚的信封,放到李祥麵前的桌子上笑著說道。
“既然你這樣說了。兄弟我也不客氣了。”說著話,李祥就將那個特大信封放進了自己的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