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淡淡的輕紗一樣的月光,趙興光不覺就想起了古代詩人的一個詩句:
床前明月光,
凝視地上霜。
……
是啊,這灑在地上的淡淡的月光,倒是卻是想嚴霜一樣。這樣想著,她的思緒不知不覺就又飛向了趙欣怡的身邊。
都不知道趙欣怡現在怎麼樣了?李祥的解救工作做得不知道怎麼樣了?但願他能成功吧。
趙興光正在這樣想著,忽然,馬曉麗的嘴裏吐出了“嗯”的輕輕的一個聲音。這聲音雖然很輕很輕,但在著萬籟俱寂的夜裏,停在趙興光的耳朵裏,卻是那樣的清晰。
聽到聲音,趙興光急忙轉過頭去,看著還躺在地上的馬曉麗問道:“曉麗,你醒過來了?”
“我這是怎麼啦?”看著自己渾身濕漉漉的攤在地上,馬曉麗萬分吃驚的看著趙興光問道。
“你剛才落水了。”看著她,趙興光風輕雲淡的說道,一邊依舊悠然的吸著煙。
聽了趙興光的話,馬曉麗轉動著頭看了一下周圍,公園中,附近的地方雖然有人,但走在距離她們倆比較遠的地方,這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馬曉麗依稀舉得自己當時是在口渴了,於是就來到了河邊。哪知道,一腳踩空,就落進了河裏。
當時,自己想著要盡量的向著河邊遊動。可是,哪知道,自己越是努力的向著河邊劃動,身體卻越是向著河中心漂移。
後來,喝了幾口水,也就漸漸地失去了意識,隻記得似乎自己還在拚命地掙紮著,但結果是怎樣,她就不得而知了。
照現在的情況看來,又是趙興光將自己從河裏救了上來。這樣想著,她的心裏不覺就有產生了一股熱熱的暖流。
馬曉麗剛想起身去依偎在趙興光的身上,可是,她在一低頭的當兒,看到自己渾身濕漉漉的,全身上下幾乎就像沒有穿衣裳一樣。
她不由得就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俏臉兒就騰的一下子緋紅了起來,低著頭,趕緊伸手去拉自己身上的衣衫。
可是,她一伸手,拉住的是一件男性的衣裳,一看就是趙興光的衣裳,一定是他啪自己著涼,這才將自己的衣裳脫下來蓋在我的身上的。
這樣想著,馬曉麗的心中就流過了一股暖流,她不由得轉過頭去,脈脈含情的睨了坐在身邊的趙興光一眼。
看到馬曉麗已經恢複了正常,擔心她凍出病來,趙興光就看著她說道:“咱們回去吧?”
“嗯。”馬曉麗輕輕地嗯了一聲,你了趙興光一眼,飛快地站起身來,跟著趙興光就向著公園外麵走去。
把馬曉麗送回家裏,趙興光也就返回了自己的家裏。躺在床上,趙興光回味著幹馬曉麗在一起的那一個個場景。
他感覺到這馬曉麗對自己道也是一往情深了,可是,自己的心裏已經牢牢的被趙欣怡給占住了,在也容不下第二個人了。
看來,我隻有有愧於馬曉麗對自己的款款深情了。但現在,為了更好的給自己找到和解救趙欣怡,以及利用她為村裏的經濟發展做貢獻,我就值得好好地利用她了。
這樣想著,趙興光的眼前不知不覺就出現了趙欣怡那憔悴的麵容,以及她滿眼渴望神情。
欣怡啊,你可知道,對於你,我可真是到了為伊消得人憔悴。我是多麼想讓你早點脫離苦海,早點回到我的身邊。
當時,咱們倆在一起的那種幸福的時刻,讓我終身難忘。趙興光正在這樣想著,忽然,她擱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十分熱鬧的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是李祥打來的電話號碼,在電話裏,李祥告訴他,他現在已經來到了目的地,正在想方設法的接近對方的老窩。
可無奈對方的戒備也非常嚴格,可以說,真正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一時間是在難以接近和到達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