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後靜靜地聽著。
這時,屋裏,馬曉麗的母親又大聲的說道:“咱們就這樣一個女兒,你難道就不心疼?”
聽了她的話,馬曉麗的父親也就不再言語了,隻是掏出一根煙來,悶悶不樂的抽起煙來了。
聽到這裏,馬曉麗的眼睛裏已經噙著晶瑩的淚水了。她沒有開門進去,而是一跺腳,一轉身,就非快地朝著外麵走去。
聽到動靜,馬曉麗的媽媽立馬開出門來,望著已經走出走廊去的女兒馬曉麗,大聲的叫喊道:“曉麗,曉麗……”
無奈,馬曉麗已經飛快地走出去了,隻留下馬曉麗的媽媽帶點焦急惶恐的聲音,在走廊上空回響著。
再說,趙興光從馬曉麗的家裏回來,這一路上,她都在苦苦的想著,我能找誰去幫這個忙呢?
回到家裏,躺在床上,趙興光也在想著這個事情,而且,她的眼前總是晃動著趙欣怡那雙包含著淚水的眼睛。
忽然,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人的名字。對,我何不去找他試試看。
這樣想著,趙興光就急忙起身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以前很少動用的電話號碼。
“喂,你好,李祥嗎?”趙興光微笑著問道。
“嗯,我是,新光兄,有什麼事情嗎?”這時,一個粗重沉穩的聲音傳進了趙興光的耳朵裏麵。
“是這樣的……”於是乎,趙興光就將自己的心上人趙欣怡被一個黑道頭子給劫持著,要想請他幫忙,將自己的心上人趙欣怡從苦海中解救出來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說起這個朋友,還得益與趙興光的看病。
著李祥是一個特種部隊的退複軍人,有一身很好的功夫,很是孝敬他的母親。因為他的母親患有哮喘病。
每年的春秋季節都會發生,而且,尤其是在秋季的時候,發生的更為嚴重。一旦發病,就會吃不下,躺不好,十分痛苦。
為了能看好母親的病,李祥帶著母親走遍了許多地方,中醫,西醫,民間單方,驗方全都用過了,就是不見好轉,而且,還在不斷的加重著。
她聽說這邊的趙興光雖然是一個年輕的醫生,卻技術高超,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帶著母親找了過來。
對於這,李祥實在是沒抱多大的希望。心想,病篤亂投醫,死馬當作活馬醫,或許能看好也說不定。
可哪知道,經過趙興光的精心治療,李祥母親的這個頑疾,還真的讓趙興光給看好了。也因此,這李祥就跟趙興光結拜成了異姓兄弟。
他曾經對趙興光說,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盡可去找他。
這次,趙興光在無可奈何,走投無路的情況之下,終於想到了他。於是乎,趙興光也就跟他同電話。
那李祥一聽,也就立即萬分感激的答應了下來。
“行,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說什麼時候開始行動?”電話裏,李祥鏗鏘有力的問道。
“李兄,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立馬就開始行動。”趙興光笑著說道:“這樣吧,明天中午在海天大酒店會麵。”
“好的。”
放下電話,趙興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多日未見的難得的笑容。真的,從今天起,他的一顆心終於安定了下來。
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這件事情已經露出了勝利的曙光。
放好手機,趙興光再次躺了下來,他終於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個踏實覺。
第二天上午,趙興光忙完診療室裏的事情,立馬就馬不停蹄的朝著海天大酒店趕去。
在海天大酒店的二樓的206號包廂裏,坐著兩個人,一個就是趙興光。
另一個,坐在趙興光對麵的是一個長得十分健壯濃眉大眼,虎虎生氣的壯年漢子,她穿著一身已經褪了色的就軍裝。
整個人就是趙興光的朋友,退複軍人,李祥。
這時,趙興光拿出兩張照片,放到李祥的麵前,一張照片上的一個女孩子,就是趙興光的心上人,趙欣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