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幹壞事都是月黑風高,午夜十二點以後的事,卻不竟然…
現下是春夏交替時節,某市A區,白幕的餘韻還沒有完全褪去,隱隱還能看到天空中的一絲絲瑩白,街燈已經亮起,五彩的霓虹彼此交錯,車水馬龍的都市在夜晚的降臨兒顯得格外熱鬧,如此的景象,任然抵擋不住某些人…
遠遠看去,一二十層樓邊緣,一黑色小點在霓虹燈的映照下緩緩移動,一人影已經潛在了十二層的窗子外麵,不過幾秒就從窗子滑了進去,八點不到,真是熱鬧都市夜晚的開始。
房間裏的人,打牌的打牌,看電視的看電視,喝酒的喝酒,並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入侵,不過片刻八人均在地上打滾慘叫。
一個全身黑衣,緊身的衣服包裹著玲瓏的身子,可以看出此人是一個女子,足以讓大多數女人羨慕嫉妒恨的三圍,臉上帶著天使與惡魔結合的麵具,隻露出犀利的雙眼和精致的下巴,紅潤的唇角勾出魅惑的魔鬼笑容。
女子亮出白森森的匕首在八人之間晃了晃,毫不留情的插進一人的大腿,看著森森漫出的鮮血,才悠悠的道:“誰想活命,我給他一個機會。”
八人均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直哆嗦,聽到女子的話,都爭搶著要活命的機會。
女子一字一句的說出自己的要求:“把你們今天騙的錢,給我一筆筆的還回去,我便放了你們。”風鈴般的聲音,說完女子拉過就近的一張凳子,起身,旋轉,坐下,動作一氣嗬成。
地上哀嚎的幾人不敢有所猶豫。
不大一會,八個人陸陸續續的完成了還錢的任務,一道殘影閃過,八人全部昏睡倒地。遠遠傳來警車的聲音,女子滿意的勾唇一笑,照著原路準備返回。
走到窗口,手機鈴聲響起,女子掏出兜裏的手機,“喂…”一改剛剛冷傲魅惑的聲音,而是用小女兒家家甜美的聲音。
“小姐,老爺被劫了,你趕快回來吧。”焦急的聲音從電話一頭傳來。
“什麼時候的事?你仔細說來…”女子冷靜的聽著。
“就剛剛,老爺是在山腰被劫的。”
女子掛了電話,打開耳朵上的通訊,“馬上搜索我爹地的位置,立刻.”幸好自己在爹地身上放了個定位器,不然現在還真是不知道怎麼辦呢。
對方也不多話,不過五分鍾時間,傳來對方的聲音:“霓裳,在閻家祖壇,我把地圖給你傳過去。你先去,自己小心,我和白蘭馬上就到。”
霓裳一聲嬌喝:“魔劍,出竅。”一通體紫黑色的劍漂浮在霓裳的麵前,慢慢變大,霓裳跳上劍身,一個飛旋便不見了蹤影。
閻家祖壇,兩邊坐滿了人,中間一渾身是傷的中年男子被五花大綁立於中間,一雙眼睛卻犀利有神。
“閻幫主,這次抓我,你怕花了不少心思吧,是不是全部家檔都用來請殺手了。”看樣子,這位中年男子就算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也沒有半點想要屈服的意思。
一六十多歲,頭發已經花白,渾濁的眼睛裏滿滿都是仇恨,正在給中央的靈位上香,“倪振天,別說整個家產,就是賠了我這條老命,隻要能為我兒子報仇,我也在所不惜,當年你殺我兒子,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今天我也要讓你嚐嚐這滋味。”
中年男子馬上想到了什麼,立馬臉色一變,“你要幹嘛就衝著我來,跟我女兒沒關係,你何必牽扯無辜,你要殺要剮衝我來。”
那閻幫主此時卻猙獰的笑了起來,“無辜?你放心,我會好好送你們下地獄的,絕不會讓你孤單而活。”邊說邊向旁邊的人使了個顏色。
霓震天隻覺得眼皮一重,一下子陷入無邊的黑暗,等他醒來發現自己身在一間地下室裏,還來不及多想,門便被推開了,霓震天警覺的看著門口,等看清來人不經心下一鬆。
“俠士,你怎麼來了?”霓震天已經不知道要怎麼稱呼這位多次救自己性命的人了,她的話語從來都是沙啞,但看樣子能看出這是一女子,霓震天隻能用中國最傳統的稱呼。
神秘人沙啞的說道:“你沒事吧?快跟我走,我帶你離開。”伸手就去拉霓震天。
霓震天向後退了一步,很是焦急的說道:“俠士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還不能跟你走。”
神秘人聽了一頓,很是疑惑,“為什麼?”
“實不相瞞,他們這次抓我,把我關在這裏,是想引我的女兒霓裳來,想讓我白發人送黑發人,我不能走,我若走了,我女兒要是剛巧來,找不到我,定會中了他們的奸計。”他悔啊,不該把女兒牽扯進來的。
神秘人聽後,嘴角微微上揚,出聲道:“你放心吧,剛剛我已經見到你女兒了,已經讓她在外麵等你,你快跟我走吧。”
霓震天一聽女兒沒事,很是欣喜,便往外走去,敏銳的神秘人感覺到了一絲絲銀光,當她仔細看後臉色大驚,幾乎怒吼出聲:“別動,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