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南宮笑再次譏諷,歐陽常榮已經一抱拳道:“南宮賢侄,可否讓一步。”
七星商團已經慘到了要來求我的地步了,還是他們嗅覺敏銳,已經意識到危險了。
南宮笑心微微一沉,他覺得應該是後者,而若是如此,在他看來這七星商團當真不簡單。
“賢侄?!”南宮笑笑的很譏諷,原先歐陽常榮這些人左一個賤種,右一個賤種,現在這個老貨口中自己竟然變成了賢侄,當真是諷刺得很。
“老先生,賢侄我可不敢當,我怕折壽。”
“南宮賢侄說笑了。”歐陽常榮笑道:“不知道賢侄如何才能抬一抬手,像放了一個屁一樣,將我們放了呢?”
“像一個屁一樣放了你們?”南宮笑臉上顯現出一絲訝異,旋即道:“這樣的要求你們難道不覺得匪夷所思嗎,就是你們不覺得非議是,難道不怕將我嚇到嗎,畢竟之前你們可都是要讓我後悔來著。”
“稀奇,當真是稀奇!”
字字入耳,而入心,就是歐陽常榮麵皮也不由是一緊,笑的極其僵硬。
跪在地上的方無龍和歐陽俊,早已經麵色通紅,血似乎都要噴出來,拳頭捏的哢哢作響,聲音清晰可聞。
“南宮賢侄說笑了。”歐陽常榮僵硬著一張臉,笑道:“天下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南宮賢侄你說的是嗎?”
發生了什麼事情呢,也許是自己給盒飯四十九的那一封信,也隻有這一副“藥”起效方可能這麼迅速把。
“透徹!”
南宮笑鼓掌道:“隻是老先生,你現在說的什麼事情,我還不知道,可否略說一二。”
打臉沒有這麼打的,方無龍和歐陽俊兩人雙眼之中,血絲都爬了出來。
砰砰!
歐陽常榮雙手一按,將他們腦袋按在地上磕頭,磕了三響,方無龍和歐陽俊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們堂堂一公子哥竟然給一個賤種磕頭。
隻是,歐陽常榮剛才手上的力道和流露出的殺意,讓兩人五體投地一般,一直跪在地上。
“賢侄,這可是你給孫大儒的信。”
果然!
南宮笑瞄了一眼,就確信了自己的判斷,他眯了一下眼睛,淡淡開口道:“然後呢?”
“賢侄的蠟燭、肥皂、烈酒,還有小兒止咳藥等,我們七星商團都可以全力替賢侄打開商路,半點提成不要。”
這樣自然絕對不夠。
歐陽常榮再次開口了,他拿出了一個透明的水晶球,自其中傳出三股驚濤駭浪的聲音,抬眼看去,在其中赫然有三個文海。
三個文海的文氣。
“賢侄,這是三海的文氣,是我們一點心意,還望賢侄能笑納。”
歐陽常榮看到南宮笑臉上的驚駭,笑容忽然就燦爛了起來,果然如同二哥所說,不是南宮笑同意不同意的問題,而是他們願意付出多少的代價的問題。
這一刻,他對於說服南宮笑充滿了信心。
南宮笑震驚,蠟燭和肥皂,從其中各自得到了一海的文氣而已,這三海的文氣手筆果然很大,而且他們其他都不送,就送南宮笑最缺的文氣,高明至極。
“我要是依然不呢?”
此一言,瞬間讓歐陽常榮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氣氛瞬間繃緊,似乎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