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南宮笑極其肯定的道:“這一種病往往被人忽視,所以往往導致家庭暴力的發生,所造成的結果很壞,不但破壞家庭和睦,更對孩子留下陰影,成長之後,這樣的陰影可能會扭曲孩子人格,變成心裏疾病也不是不可能。”
我去!
人們再次目瞪口呆,這說的似乎一副有道理的樣子,至少能自圓其說了。
他們不禁懷疑:這真有這麼嚴重。
“你們是不是在疑惑,我是在小題大做,還是是不是就有這麼嚴重。”
現在南宮笑說的是事實,也是前世的常識,“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就是有這麼嚴重。”
說著,他一指向不良域主道:“而這也是域主大人,為何不惜自己名譽,與我弄出如此荒唐一事的緣由,就因為大家都不重視,都不以為意。”
“域主大人,高風亮節,為大義可不顧人言,小子於域主大人心中極為仰慕,我輩讀書人之人,當以之為楷模。”
不良域主無緣無故被帶上了這樣一頂高帽,簡直要臉紅臉發燙,但厚黑功力依然健在,作謙虛狀,高風亮節的將功勞歸還給了南宮笑:“還是小友心係天下,敢於為他人先,老夫與之一比較,相形見絀,懺愧懺愧。”
“域主大人過謙了,”南宮笑也懂得套路,立即回道:“小子之胡言亂語,若非域主大人這般有容人之量,胸襟廣闊,兼之博聞強識,洞悉諸多弊端,小子之胡言亂語,若是換做其他人,小子定然被視成癲瘋,那裏會如域主大人這般,此也才是老大人最讓人敬重的地方。”
不良域主被這麼一誇,都有些飄飄然,這麼他不但是有仁德的,而且也是有見識廣博,睿智無比的老者。
人們被這徹底震驚了,真相難道真是這樣?!
“說的跟真的一樣,切,你們這麼默契,是不是早就竄通好了?”
光毛狗絕然是不容許老貨樹立起這樣光輝的形象,順帶從笑料坑裏逃脫出來,不說一身的毛,就狗尾巴的毛,它都對不住,讓它狗尾巴上的毛死不瞑目。
“不錯,我承認老大人是有些老頑童,行事隻憑本心,這就如吃肉的和尚,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
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坐,不良域主對於這個比喻很不滿意。
“敬佛禮佛而不拘泥於形式,敬佛從心而敬,往往容易被人誤會,老大人也是這般,他心懷天下,不遺餘力追尋聖道真理,卻往往是不拘小節。”
南宮笑將矛頭指向了光毛狗:“老大人將它的毛給拔,這條狗定然有其可恨之處。其他且不說,就說之前,諸位見到它奇特,不過有些不善,就被它瘋咬一陣,單此這一點老大人隻是扒光他的毛,沒有燉了它就已經很仁慈了。”
汪汪汪!
光毛狗簡直氣炸,狂吠起來:“小白臉,你再敢信口雌黃,信不信我要咬死你。”
“諸位,看到了吧。”南宮笑道:“這狗明知不是老大人對手,竟然還敢如此逞凶,可見其絕然不是一條好狗。”
光毛狗,眼前一黑,簡直就要暈死過去,好狗就是這麼評判的嗎?今日過後,他指不定狗上街,人人喊打。
“這條狗,確實應該是拿去燉了。”
“瘋狗一條,也不知道是誰家的狗,若是讓我見到定然要理論了一番。”
“須要如此,瘋狗咬人,主人如何也得要個交代。”
被狗咬的人,一個個都這狗不憤,這個時候紛紛仗義出聲。
汪汪汪。
光毛狗徹底炸了,犬吠起來:“瘋狗,誰是瘋狗,放你們的狗臭屁。”
“你爺爺的,你們人眼看狗低,憑什麼狗大爺就一定是奴才,你們兩條腿的就是主子,你們明顯對於狗有歧視,有偏見。”
人眼看狗低!
人們被這狗徹底驚豔到了,這狗學問當真不是一點半點,精深的很,歧視和偏見竟然也從它嘴裏跑出來了。
“狗大爺,我咬的不是你們的腿,不是你們的手,你們的血你們的肉,咬的是你們對狗的歧視和偏見。”
汪汪汪!
光毛狗越發不可收拾了:“本狗要咬出一個狗的尊嚴,要咬出狗的自由,咬出一個朗朗乾坤,太平天下,立地成狗聖,開一個於狗沒有汙濁,沒有不公沒有不平的世界來。”
“……”
不單單是人們聽得目瞪口呆,就是南宮笑也聽的目瞪口呆,這光毛狗簡直是狗版地我有一個夢想的馬丁·路德。
馬丁·路德是黑人民權運動領袖,它可謂是狗權運動的領袖,在現場做出了一個極其著名的演講,發出狗的心聲,呐喊出了狗的最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