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楊新枝突然爆炸來,徹底消失,南宮笑沒有任何一絲驚喜,反而是驚訝非常。
兩人就好比街頭巷尾的升鬥小民,吹比議論國家大事,各執己見,誰也不服誰,最後激烈爭吵,然後打起來。但打著打著,打架的人突然消失,南宮笑似乎剛才在跟空氣吹牛比,跟空氣打架。
這感覺很空虛。
至於國家大事,所謂的道把楊新枝直接給抹除了絕對不可能,不論南宮笑,還是少年的楊新枝離道遠著呢,兩人現在隻是吹比而已,離著“國家大事十萬八千裏遠”,不可能因為吹比,就被國家的人抓去給滅了。
觀戰的人卻看不出其中的玄妙來,驚呼了起來。
“楊新枝被打爆了。”
“楊新枝被小白臉給打爆了。”
“天啊,兩人的比拚,這麼凶殘,一不小心人就這麼沒了,消失了?!”
“聖道的比拚?!”
許多人一臉懵逼,南宮笑不過一童生而已,要說聖道,他就是再妖孽也至多如盲人摸到了象,怎麼可能就有了這樣的威力,簡直就是一小兒在當國家領袖,還能將國家治理得井井有條。
“我總覺得有些神奇。”
“小白臉,好像最擅長幹出這樣一種神奇的事情。”
“沒有實感,覺得有點虛。”
不少人總覺得這畫風不對,楊新枝敗的有些玄乎神奇,莫名其妙終於有人懷疑起來:“你們說是不是,小白臉,改動了文界規則,將楊新枝給滅了。”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這可能,小白臉還真可能有這本事。”
“要是這樣,贏的就有點不光彩了,而且一開始,你直接把楊新枝弄沒不就成,何必搞出那麼大陣仗。”
“你怎麼就知道是這樣,剛才小白臉,不見得就會輸,他至於嗎?”
人們的議論,甚囂塵上。
汪汪汪,一陣犬吠,讓人們就靜了下來,一條沒有毛的狗很惹眼,旁邊一快風幹的老頭。
“這小白臉真凶殘,隻是童生境界就被把印記給打爆了。”
“確實有點驚人。”風幹的老頭也是一臉唏噓:“這樣的事情,似乎還從來沒有發生過。”
“哈哈!”光毛狗犬吠了幾聲,突然笑得在地上打起滾來,“那老混蛋估計要氣得半死,尤其是這大半夜的。”
大笑著光毛狗人立而起,然後人們看到神奇的一幕,這狗的狗爪如同人手一般靈活,竟然就如同人一般隻伸出一根大拇指一般,獨獨的伸出了一狗爪:“小白臉,你幹得好,哈哈——”
它又是一陣大笑。
南宮笑終於了然,他將楊新枝遺留在童生塔當中的印記打爆了,自然的楊新枝就無聲無息消失了。
“將楊新枝的印記打爆了,這都行。”
人們很震驚。
“這豈不是說,兩個人交手,身體沒有事,魂兒就已經被打死了。”
“娘啊,這是真是假啊,未免有些太離譜了吧。”
“要是那小白臉是舉人或者進士,甚至他就是一個秀才,我也將就信了,可這小白臉分明是一個童生。”
“我們這裏要出妖怪了,比楊新枝還要妖怪的妖怪。”
……
人們不但震驚,更是驚駭,楊新枝的印記都被打爆了,可想而知南宮笑和楊新枝兩人之間的交手,如何的凶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