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生塔距離鬼穀雖然有一段距離,但不算太遠,隻一會兒很多人就趕到了,風幹的老頭,沒毛狗的,奶油白麵小生這組合,天然有吸引人眼球的魔力。
“不是剛那長的很著的家夥。”
“確實不是,臉上沒毛,典型的一小白臉。”
“就是這小白臉鬧出的動靜?”
“大體是,若是沒有意外的話。”
虯髯少年似乎更受人喜歡,立即的就有人對於南宮笑現在的臉有意見了:南宮笑變出的這張臉,是典型的小白臉,還有一股油膩的意思。
“我討厭小白臉,雖然我沒有被小白臉禍害過,但我天然的對小白有反感。”
“尤其是厲害的小白臉,打不過罵不贏更憋屈。”
南宮笑非常能理解他們的心情,通常小白臉確實比較容易招惹仇恨。
“小白臉?!”有人似乎化身成為了明察秋毫的青天大老爺:“不見得吧,長毛的那個和這小白臉不正好是一個極端。”
說著,他開始提出懷疑點,指向了雞鳴狗盜:“還有,這兩位仁兄,剛才就沒有挪窩,他們顯然沒有上當。”
雞鳴狗盜特征簡直太顯著了,許多人印象當中都記住了他們一個會公雞打鳴,一個會狗吠。
“你是說這小白臉就是之前臉上那長毛的,也就是南宮笑,那小子真帥?!”
“你覺得呢?”
“那鬼穀的那小子真帥,怎麼說?”
“簡單,那小子真帥是特權狗,他進入文界,在真實世界當中身軀都還能亂動,還有什麼事情他做不到。”
“大爺的,聽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我竟然信了。”
人們的智慧果然是無限的,眼睛果然也是雪亮的,三下五除的將南宮笑的小計謀,都解析了一清二楚。
“這麼說來,我們完全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錯,我們被圍魏救趙了。”
“缺德,他缺德了。”
“非常的缺德,將我們當猴耍了。”
雞鳴狗盜不甘寂寞,向南宮笑表示人們的智慧絕然和他們沒有關係。
“我什麼也沒有說!”
“我什麼也沒有做!”
這叫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南宮笑覺得他們的褲襠還待需要進行繼續教育。
雞鳴狗盜這此地無銀三百兩,完全將南宮笑給賣了,眾人論斷再也無法動搖。
“看來就是如此了。”
“那沒有毛的狗,就是他家的狗吧。”有人不爽,立即給差評:“這狗長得真醜。”
“必須,他必須以這條奇葩狗的醜,來突出他的帥。”
光毛狗已經在齜牙了,盯住了這幾人。
“邏輯說的通,那風幹的老頭,想來是他的仆人,不過也太不講究了一些,老頭都快死了。”
風幹的老頭也遭殃了,一臉黑線。
“還是他那狗夠奇葩,沒毛也就罷了,偏偏尾巴上有幾條毛。”
“確實,他這條狗是怎麼找到的,尾巴給上了色吧,鮮豔至極。”
汪汪汪!
光毛狗忍不了,五色的尾巴搖了搖,唰的一下就竄了過去,對剛才出聲的人,就是一陣猛咬,頓時哭爹喊娘。
它不憤非常,人立而起:“你們這些二缺,你們從哪裏看出來爺是他的狗!它是爺的狗——哦,呸,他是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