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詩詞字畫琴棋(2 / 2)

光毛狗斜睨了狗盜一眼,狗嘴咧嘴歪笑,盡數洞悉,一狗爪就打在狗盜臉上:“真給狗丟臉,你狗爺我的判斷還能有錯?”

這個時候,南宮笑已經快被,所謂詩詞字畫,琴棋書畫搞殘了。

“既然是童生塔,那定然與皮肉筋骨髒有關!”

這是他的思考方向。

“詩為皮,詞為肉,字為筋,畫為骨,似乎這也不對啊。”

詩詞詩詞,詞可以說是一種的詩的形式,而皮肉皮肉,皮附著於肉,如此來說詞是皮,詩才是肉啊。

字又如何為筋?

畫又如何為骨?

琴棋書畫,琴是什麼,劍膽琴心,琴可為髒。

棋,棋子如穴道,星羅遍布,人為棋盤,魂為弈者,與天弈棋?

書畫和字畫,兩者不是重複了?

“不通,不通!”南宮笑直搖頭,直否定,自其中找不到多少的關聯,也形成不了一個統一的整體,皮肉筋骨髒,與詩詞字畫、琴棋如何都對不上,隻是拋開了如此的想法,他更是毫無頭緒。

“詞為皮,詩為肉,畫為筋,棋為骨,琴為髒,字為血。”

南宮笑最後強行對應了上去,詞為皮詩為肉能說過去,畫為筋脈,畫隻是寥寥幾筆,便能畫出一副山水一副天地,勾勒的線條就是一條條筋脈;棋為骨,脊椎骨如棋盤擺出大龍,四肢手腳之骨達八方八極,如一區區黑白棋子便能鋪展出天下大勢,可為骨……

“試一試,便知道對錯,錯得有多麼離譜。”

南宮笑實在是洞悉不出其中的玄奧,隻能破罐子破摔,死馬當活馬醫。

“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

詩佛王維一首的詩,《畫》。

這一首是,讓南宮笑越發混沌,詩詞字畫對應皮肉筋骨似乎完全不對,畫中有詩,詩中有畫,畫即是詩,詩即是畫。

“不管了!”

南宮笑有點煩躁了,打算徑直將詩詞字畫、琴棋完全弄出了典型來。

這個時候,因為《畫》這一首詩,一副景象就在他身邊浮現:在遠處可以看見山有青翠的顏色,在近處卻聽不到流水的聲音。春天過去了,但花兒還是常開不敗,人走近了,枝頭上的鳥兒卻紋絲不動。

如此的景象哪裏是一首詩,分明是一副畫。

光毛狗見得這一幕,心中的篤定忽然搖晃起來,狗眼一斜對著雞鳴狗盜道:“這小崽子,真有這麼邪乎?”

雞鳴狗盜拚命點頭。

“五毛狗,你發毛了。”風幹的老頭譏笑不已。

老頭這一開口,雞鳴狗盜瞬間抓住了重點,叫五毛狗這光毛狗不炸能接受。以後他們已經知道如何稱呼這光毛狗了,又如何在它的紅線邊緣來回遊走。

“開玩笑,我心裏怎麼可能會發毛。”光毛狗一回想到這缺德的考驗是誰弄出來的,心中動搖瞬間而去,鄙夷道:“我的判斷精準神武,要是我錯了,你大可以燉了我!”

“桀桀!”風幹的老頭怪笑起來:“那我們就說定了,我賭他能行,你賭他不行。”

“老不死的!”

光毛狗看著風幹的老頭那賤笑,瞬間就沒有把握了,老不死的眼力驚人,他參與進來,讓它心中就生出一股不妙的感覺來。